总是不听。”
两人说着话,返身慢慢往回走。听鸿恪如此说,薛婵出了会儿神,轻声道:“你也需体谅她。儿行千里母担忧啊。当年我哥哥从军,我都几天几夜合不上眼,何况皇后是你的亲娘呢。”
“啊,是薛元帅吧。”听见她提起兄长,少年一愣,立即反应过来,“刚才父皇将我叫去还说起薛元帅了。”
“是吗?”薛婵只觉胸口一阵闷痛,淡淡地应了声。
“父皇勉励我要以薛元帅为榜样,上体君心,下查军情。他还说,这些年边郡全仗有薛元帅在,方得了许多年的安定。薛元帅为国捐躯,他比谁都痛心,说到动情处甚至有些哽咽。”
薛婵停下脚步。此刻两人已经行到了玉桥之下,鸿恪朝桥那边的观海亭看了眼,凑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轻笑道:“娘娘请放心,父皇心中对娘娘还是有情的。”
薛婵大窘,满面飞红地匆匆转身疾行:“哥儿又说笑了。”
鸿恪追上两步,笑道:“我何尝是说笑。这几年父皇对娘娘的情意,我都看在眼中。如今虽不知父皇心中有什么打算,但他心中定然时时念着娘娘的。”
薛婵见他越说越露骨,哭笑不得地停下来,哀求道:“这样的话哥儿以后切莫再说了,不但不要同我说,也不要在皇后娘娘和你父皇面前提起。”
鸿恪不以为然:“我又不是鸿樾那个傻子,怎么会在父皇母后面前说这些话。”
薛婵只觉头大如斗,追问:“鸿樾说什么了?”
鸿恪惊觉失言,笑着掩饰:“也没什么,不过小孩子嘴里没遮拦胡乱嚼舌头而已。”
这话倒让薛婵笑了:“你又比他好得了多少,还说人家。”说完不再理他,拔脚便走。
鸿恪追上去挡在她面前,因薛婵并不停步,只得一边后退一边说:“好娘娘,我若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尤其别跟贵妃娘娘说。”
薛婵大奇:“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鸿恪又左右看看,见确实没有旁人,这才招了:“有一日我父皇问鸿樾想跟哪位娘娘,鸿樾开始不说,父皇便让他在我母后和贵妃娘娘中选一个,没想到那小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肯开口,被父皇逼得急了,张口说愿意跟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