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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包袱,看着里头几身漂亮干净的新衣服,顿时眼睛就亮了,立马指着衣服怒瞪着商妗初,感觉下一刻就要把商妗初生吞活剥一样。
“我没嫁妆难道不许我丈夫给我添置几件衣服?那花轿钱都够我添置多少衣服了,可是钱呢?花轿没有,钱也没有,母亲您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商妗初提起花轿钱,黄氏有些心虚,不过她倒不是对商妗初心虚,而是对一旁的薛琰心虚。
毕竟那花轿钱是和王媒婆说好到时候给商妗初送亲的,王媒婆这才从薛琰这边要了一笔花轿送亲的钱,现在扣下了总要有个名头才说得通。
“二十两聘礼都还债还完了,你说这花轿钱哪里去了,还不是给你爹请郎中用了。
现在你爹需要银钱抓药,你倒好,又是糕点又是新衣服的,我们从小把你养到大,你的良心难道都被狗吃了不成?”
黄氏的话真的让商妗初气笑了。
“母亲怕是年纪大记性不好了,自我懂事起,家里哪样粗活累活不是我做的?父亲生病后,家里的一切开销什么不是我赚的?
上山砍柴的难道是您不是我?从山上摔下来昏迷了一个时辰之后醒来想回家躺躺,结果不是被您揪着耳朵给拖下床了?
长身体的时候鞋不合脚把脚都磨破渗血了,还不是继续干了十来日的活,最后因为动作慢被您打了一顿,您这才给了我一双您穿过扔在角落快发霉的鞋?
父亲病重需要银钱治病,母亲为什么不和妹妹做点针线活补贴补贴?”
商妗初这一番话说得黄氏一时哑口无言,她倒不是因为愧疚不敢说什么,而是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
而就商妗初为原身抱不平的时候,她的背部突然多了一只大手帮她抚背顺气,让她感到了一种被人心疼爱护的感觉,情绪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家里总要有人照顾你爹,要是大家都出去干活了,谁来管你爹?你妹妹身子娇弱怎么干得了粗活?针线活有多伤眼睛你不知道啊?
反正你爹现在缺银钱抓药,你要是忍心看着你爹死,那你就守着你的钱过一辈子吧!”
黄氏是想好了,如果商妗初还是不肯交出银子,那她就把衣服和糕点统统拿走,总之不能空着手回去。
“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