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那句话不？”
“红月迎晓，落日吾出。四界之内，唯我独尊。”
两个老头再次同时念出这句话。
“不错，当年他自爆之时，曾说过的话。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最后一刻为我们种下心魔。谁想，现在还真的有红月。”青发老头说道。
“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你想想看，当时他是爆体而亡，肉体尽灭，难道他已经到了破空后期的大成境界？再说都二千年了，要是他还在，早就找上门来，何须如此之久？不要庸人自扰，平添心魔。”白发老头分析道。
“也是，也许是我多虑了。早在那次大战之时就死了，也许我可能当时产生了心魔一直遗留到今。”青发老头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何原因，一直到现在，我们才踏入破空中期。这速度…唉”白发老头道。
“那次损伤太大了，要不是我们两个当时出现外围，而且刚刚发现情况，就相互砍掉了受伤的手，就算如此，我们也倒回了碎立境界。以后对灵气吸收，也大大降低了，只是原来的百分之一。这么多年了，能有今天，不容易啊”青发老头感慨道。
“谁说不是？想当年，我们可是人界的佼佼者，可是自从那次大战以后。我们不但失去部分修为，而且修炼速度连普通人也比不上，老夫当时想死的心都有”白发老头一边说，一边坐在了椅子上“我们是胜利了，可是代价呢？远远比想想的要多得多。一个化凡境界的人最后竟然在拉上了比他高上两个境界的人做了陪葬。还不是一个两个，五个啊，所在今日，有如此五人联手，任何一个门派一夜之间可以消失。”说着，青发老头也坐到了白发老头对面的另一个座位上。
“是啊，幸好诛杀了，不然，要是让他成长起来，何人还是他的对手，那人界岂不是由他横着走？唉，不过可惜的是那本秘籍不在了。”白发老头伸出右手端起了桌上的水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明明知道要死，还留着秘籍干嘛？再蠢的人都不会这样想，不过还真的有点可惜。”说着说着。夜变得安静了起来两个老头都说了一句“可惜”。可想而知，那本秘籍的作用有多大？邪恶的东西如果有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