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沟深,青海新疆国外的条件都比较辛苦,要有心理准备。”
我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回答:“没问题啊,自己孑身一人,去任何地方都是没有问题的。”
娃娃脸对我的反应感觉挺满意的,他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会录用我呢?
娃娃脸一下子严肃起来,“你去窗户边,心中默数10秒。”
窗户外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看到谁了呢?”
“一个穿桃红衣服的女孩”。我说。
“为什么会是她呢?”他问我。
不等我说话就有人替我回答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倦的仿佛无花可栖。
“因为她是一个节点。”
套房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就外表而言,和她一比,好多和我们性别相反的人就真的只能称作是女性了。
“你就是王小刺?”
我不喜欢她审问般的腔调。
她出现后娃娃脸和那个漂亮的男人都不说话了。
“我就是节点王小刺”我看着她的眼睛回答。
她的笑声是溢出来的。
“果然够刺,哈哈。明天开始正式工作吧。”
“可以。”我说。
“隔壁房间已经开好了,去休息吧。”
她的声音不给我一丝反驳的痕迹。
进门后我就躺下了,鸭绒和鹅毛的质感对一个精神高度紧张后放松下来的人无疑是最好的安慰。
有人说身体和灵魂必须有一个在路上,我的想法是当有一个在路上的时候最好有另一个在床上。
现在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在这窄窄的床上。
我是个狭隘的人。
我知道自己不愿想她可我闭上眼睛她就立刻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三年了,结束吧,我们不合适,你是一个狭隘的人。
我当时忽然很感激她,只因为她没有说:你是一个好人。
相对于一个好人,一个狭隘的我更应该能心安理得接受这样一个结果。
现在躺在夜色里的我忽然感觉她对我的评价很中肯,自己真的是一个狭隘的人,狭隘到自己心里真的还是只能容下她一个。
我承认我自己忘不了她,纵然夜色多么深沉,睡意如何袭人,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已在我脑海生根发芽、日复一日枝繁叶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