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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因为经常要下墓穴去清理文物,导致每天都很脏,晚上还要睡在工地帐篷里保护现场,导致目前的陈品同志二十四岁就跟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一样,脏乱差,头发好几个月不修,基本上四个月剃一次光头,四个月后再顶着一头鸡窝进理发店,桃花运……你自己想吧反正。果然仔细想想上天还是公平的呢……
“这俩孙子跑哪去了,咋都半个多月不见了,说好的这次我这里忙完就一起去香港的,话说,不会是两人偷偷跑去了给我自己丢这了吧我说……等我一会忙完了给他俩打个电话,要是真给我自己丢着跑了,老子回来剥了他们的皮!”陈品咬了一下烟嘴,继续伏在桌子上写报告,嘴里小声嘟囔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牢骚。
报告做累了,陈品准备出门透透气,看看实习生们给标签贴的怎么样了,打开门走在走廊里,哼着小曲走到了器物室的门口。
“我说,你俩弄完了没有,别给我弄坏了,修复科的同事都快忙死了,一天到晚笨手笨脚的,贴个标签都贴这么慢,我看你们的实习报告上……”陈品打开门,发现屋里空无一人,一头黑线挂满了脑门。这俩实习生,肯定是不敢摸鱼的,八成又是哪个队长给人调走了也不打个招呼,看来这标签今天也要自己贴了。
“命苦啊命苦,想我天纵英才,怎么就选了这一行呢,怪不得我家老头最开始说啥都不让我进单位,我这又是何苦呢……”陈品蹲在地上一边给器物做标签一边嘟囔着。
在给一件石榴树一样的陶制装饰品做标签的时候,陈品停了下来,拿着装饰品把玩了起来,按道理来说一般出土文物不可能保存这么完好吧,而且怎么还有点轻呢,陶制的玩意儿一般都死沉死沉的。在把玩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上面的小树枝划破了手,鲜血就止不住的流。一个小伤口而已,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呢?来不及思考,甚至来不及给手上东西放在地上止血,陈品就昏了过去。
没有人看到这间器物室内闪烁了几下红光,那个陶制的石榴树就在陈品的手上一闪而没。陈品手上的伤口也凭空消失,只有昏迷在地上的陈品证明着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