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
老太太还是直盯着她,没有回答。
陈凡柔觉得不对,想都没敢多想,转身就向寝室里跑。
而老太太也是颤颤巍巍的向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哭诉着:“我..好...惨...那..,老...伴...死...了..,儿...子...不...要...我...,临..到..死...了...,还...被...又..蒸..又..煮..连..全...尸..都.没.留..下?,我.....恨...死...你..们..啊!!”
陈凡柔都吓傻了,腿都跑抽筋了,到寝室的几步路就像跑了好几年一样。等回寝室就把我们都喊醒了,把这事跟我们一说,一开始我们不信,但是看着捂着脚一脸痛苦的陈凡柔,我们都一激灵。
寝室晚上还停电,我们抹黑下了床,一人手里拎了一个凳子,一边走一边喊:“谁呀,谁呀!!”
这是给自己壮胆,等摸出了门外,可是哪有什么老太太呢!只有一条寂静的走廊和被风吹得嘎嘎作响的窗户。
我们也不敢睡了,挤在一张床上,空出了另外的四张下铺。我们八个人双眼圆睁盯着门口,头脑时刻的紧绷着,当我们对望时,都看到了对方眼里那种无助害怕的眼神。没经过这种事的人,也许永远感觉不到这种心情,这种恐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的情景。
之后,陈凡柔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得了一场大病,莫名其妙的,整天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楼接连的又发生了许多事,总是有人听到有个女的在楼里哭,半夜里有时水龙头还时不时的拧开、关上,还可以听到哗哗哗的扫地声。
我们实在是害怕的不行了,就向院领导反映了这件事。院领导起初还不信,不过我们众口一词,不由得他们不信。
后来,院里终于采取了行动,将那位打扫卫生的老太太的头骨和躯干找了回来,又拼了起来,送到殡仪馆火化了。
于是,我们晚上再也没听到老太太的哭声,陈凡柔的病也奇迹般的好了。
不过,当我们走过楼下,路过她的小屋时,总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陈凡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