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又心中不甘而难以放弃,怕所有的回忆灰飞烟灭,灵魂里又该怎样延延!”
鱼良生叹口气,说:“是啊,人最彷徨的其实不是失去,而是得到了后的空虚,我自不能体会带着这身体走过千百年,我想既然无数人想得不能得,我们得了当好好珍惜,就像我自己以为这辈子定是了了残身,谁了想新的意义就在绝望的前面,只要你迈过去,就有接济。就想你救起我时,我当时以为自己死了,上天眷顾我饶了我世界罪过上了天堂,遇见仙女了。”
诺兰说:“你不只安慰人,还变着花夸人,也不知道今后多少女人葬送在你的甜言蜜语里,嗯,或者已经淹没了多少无辜的姑娘了。”
鱼良生说:“我对你可是真心啊,白衣鸟作证。”
“那万一你对别人也是真心呢?我可不愿像其她人那样跟人分享爱人。”
“世间有句话: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那水要是悄悄留进里嘴里呢?”
“我把嘴闭上。”
“那要是已经流进去了呢?”
“我吐出来。”
“已经不经意间吞下去了呢?”
“那,那”鱼良生感到难以回答,想想说:“要是那样我也只有你。”
诺兰说:“算了,就像父亲说的,随机缘前进吧,真如那天到来,我也生命就走到头了。”语气非常坚决。
鱼良生只安慰说道:“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赖着你。”
诺兰轻拍了下鱼良生胸膛:“我就算嫌弃你你也不能跑去喝别的水,得等着我回心转意。”
鱼良生说:“好好好,决不会的。”
月已西沉,星耀微光,静静等待送走黑夜里的最后璀璨,森林越加暗压了下来,竟听不见一声鸣响,好像流水都停止了前行,只把这即将被朝霞洒满的大地留给这相爱的人再做一次缠绵。
诺兰跟鱼良生回去时发现她们铺好了另一个帐篷,篝火只剩未燃尽的余光,高兴的在新搭的帐篷里睡下了,放肆地拥抱而眠。
醒来时太阳已到山腰,二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其她人都这帮忙加固美化木梯,齐琪格准备着餐食,看二人洗漱完了过来说:“去把早点吃了吧,要接着睡的话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