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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皇后一声母亲的。不过当年他母亲死的蹊跷,他心里是不愿意被过继给皇后的。不过,除了在宁少篱面前,在他人面前他也从未表露。
这一点在“前世”与郇栶相处久了自然就知道了,不过此刻她与郇栶不过见过几面,自是不好多说。
假装没听到宁少篱那句话,伍墨琦笑着道:“我这个瞎子就不去添晦气了,二皇子就帮我跟皇后道声祝福吧,过几日我让小奂送去些东西表表心意,殿下觉得如何?”
“本皇子准了。”
宁少篱对她的回答并不意外,毕竟谁都不想惹事,皇后与未来太子表和心不和自己知道也就罢了,“我也不去了,过几日是我母亲的忌日,去了也平添晦气。”
伍墨琦咀嚼着晦气二字,心里有些微妙,“宁公子,节哀。”
宁少篱轻笑一声,“都十年了,有什么节哀不节哀的。”
被噎了一下,伍墨琦轻声说了句“嗯。”
感觉太阳不再炎热,也意识到时候也不早了,“时候不早了,墨琦就先告辞了。”
“好的二姑娘,你先走吧,我与老宁再聊两句。”冲她挑挑眉,勾唇笑了一下。看到伍墨琦面无表情的带着丫鬟走了。
翻了个白眼,“忘了她瞎了,枉费小爷长了一张你迷众人的脸了。”
“行了。”宁少篱看不过去了,“先说说你,最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谈个姑娘,泡个酒楼?男人嘛!不都很正常吗?”郇栶翘个二郎腿,磕着瓜子。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宁少篱也不看他。
“老宁,我特码过的压抑你知道吗?”郇栶压着嗓子说。
见宁少篱不答,郇栶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大喊:“小二,拿酒来。”
“压抑?”他压着喉咙说道,盯着茶里的涟漪,一圈又一圈……竟荡漾出一张美艳生动的脸来。他慌了,挥手将茶打落到地上。
郇栶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宁少篱不说话,他心目中的宁少篱从未如此慌张过。
宁少篱苦笑一声,“不是要酒吗?”
郇栶点点头,拍了拍宁少篱的肩膀:“好!兄弟,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
伍墨琦回到家的时候天也快黑了。扯了个借口就回房间了。
她知道自己有预知的能力,从两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