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玉米芯子都是水,我啃玉米啃得汁水四溅。这时骑着自行车的俩农民伯伯在远处急急忙忙下了车,冲我喊:“你你你,干啥呢。”
我一边啃玉米一边像兔子一样跑到车上,赶紧开车。那俩农民伯伯显然没有追过来的意思,他们似乎看着我在笑。
老黄的家乡一如既往地灰尘飞扬,像我和老黄来的时候那样。但是市区明显好多了,我看到了洒水清扫车在路上慢悠悠地洒水扫地。
我凭着记忆,开到老黄家楼下。小区还是那样,人来人往。一个卖西瓜的的摊支在小区门口,不时有居民停下来买个西瓜,有的干脆买好几个让老板拿个编织袋扛着送到楼上。
我趴在方向上看着他们家单元的门。
一辆上海牌照的BMW3在我车前面不远停下来,我开过那辆车。
我看着车里打扮精致的女子,是VIVI,她仍然像我刚见到的那样美丽。她和我一样没有下车,大概贪图车里空调的凉爽,我看着她,她回头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的车贴着黑膜,她啥也看不见。
下班时间到了,我看到嫂子拎着买来的菜过来,外表一如我一年前看到的一样,没有变化。
我看到VIVI下车,大方地招呼嫂子,嫂子有些惊讶,但马上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她们亲热地一起上楼。
接着老黄的孩子蹦跳着背着书包回家,和同一个小区的同学挥手再见。
我犹豫了一番,打消了上楼的念头,自己去找了一个宾馆住下。
晚饭去我和老黄一起吃过的一个我还记得的馆子吃饭。我独自吃着我还记得的菜,是老黄家旁边一条大河捞上的新鲜的小河虾裹上面炸的很美味的食物。
旁边有多人的聚会,喧哗喝酒,在包间之间乱串,和老黄和他的朋友一年前一样。
一切都还一样,一切都生机勃勃,热热闹闹,不一样的是没有了老黄。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买了鲜花。顺便打听到烈士陵园的位置。陵园门口没有人,我把车停好,看门的大爷看我手里的花,没说什么。
陵园树木葱郁,空气清新,有鸟儿鸣叫。
我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老黄的墓碑,这里很多烈士都是抗日解放战争时期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