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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西门烈说话了,他发现了一个事实,眼前这个长得过于俊美的红衫男子,一定是一个人物,也是一个有料道的人物,他的手底下,绝对是硬招子,现在只要将他拉下水,他就不信,黄霸天还可以长出翅膀飞了不成?只有抓到黄霸天,他才有可能从黄霸天的口中,掏出他想要的东西来!
他已经辛苦半年了,他不能让自己半年的辛苦化为满天的黄沙。
夏三刀这个时候,杀人的心都有了,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城令,是怎么当上去的》?他难道不懂得,对于那些麻烦事,费力不讨好的事,得罪人的事,为什么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来一个皆大欢喜呢?他估计着,就是这个云公子,他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许只要他们的一句话,就是黄霸天已经伏法,尸首已经化为狼食而己。事实上,云翼给人的第一印象,也就是一个绣花枕头的形象,属于花花公子的那种类型。他完全相信,司马的公子,风尘仆仆数千里奔驰,心里一定也是巴不得这件事马上结束,好回到属于他的那片花花世界中去。这里是漫长的黄沙,并不适应他。
云翼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现在情况如何?”
西门烈想了想,道:“我认为他现在一定还在江城,他一定没有离开江城。只是我们没有抓到他而己。黄霸天是一个巨盗,也是一个惯盗,他生于江湖长于江湖,心计手段多得很,不是我们这些朝堂之上的人可以比的。我们所想到的,他也一定想到了,他此时也许正躲在一个角落里看我们的笑话。”
夏三刀反问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请问一下,我们这半个月在干什么?全江城的所有人,又在干什么?”他的这几句话问得很有力度,也很有情绪。夏三刀当然反感,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西门烈还在和他唱对头戏,拆他的台,他只能采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方式来反击。
西门烈道:“我们前面的工作,还是有效果的,至少我们可以证明,黄霸天他没有在城中,也没有在乡下,不然的话,他是没有办法逃过人肉搜索的!那么,他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些没有人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