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腰后拔出手枪,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也是一个人对陌生环境本能的自我保护意识,更何况左无悔还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
这时,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孩,男孩个子不是很高,还不到180,不过一张脸蛋却长的妖媚动人,犹如雌雄莫辩的狐狸精,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是丰盛的早餐。
见左无悔坐了起来,还用枪指着他,男孩不但不怕他,反而妖媚一笑,端着托盘走上前来,放到桌上,对左无悔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的,我要对你不利,你现在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已经在警察局了。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你也不用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你的伤也是我包的,哦,忘了告诉你,我专修过医科大学,包扎伤口对我来说是小意思,饿了吧?老举着枪不累吗?过来吃早餐吧。
虽然男孩觉得自己笑得很正常,可左无悔却对他的笑容很不感冒,谁让他长了这么一副妖媚样呢。
左无悔并没有对他放下心防,依旧用枪指着他,冷冷的问道:我的面具呢?这里是哪里?
妖媚男孩被他的固执弄得一阵无语,只能解释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里是我家,你昨晚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闯进来用枪指着我,然后又满身是血的砸到我身上,我不但没有报警,好心救你为你包扎伤口,可你还一直用枪指着我,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听了他的话,左无悔勉强相信这个人暂时对他构不成威胁,因为就算他受了伤,对付着么一个身体纤细的男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左无悔冷着一双眼眸,看着眼前似是很有诚意的妖媚男孩,缓缓放下了枪,男孩这才把一碗粥端过来放到他手里:你肯定饿了,先吃点东西吧,这粥是我自己做的,不一定有买的好吃,你就将就吃吧,等你觉得自己能走的时候再走吧,你放心吧,我不会报警的。
左无悔还是冷着一张脸,并不与男孩交谈,接过粥慢慢吃了起来,等他吃完了以后,男孩将他的面具也拿过来还给了他,那是一个可以将脸遮挡住上半部分的银质狼头面具。
自从左无悔单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