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被他的样子吓得不敢乱动。
蒋小柏趴在地上喘了好一会,整个胸膛被压扁的感觉才缓解了一些。他慢慢平静下来,感觉浑身骨头都钻心地疼,不知道有多少裂开了。他吃力地坐起身,半跪着爬到一个角落,小心地把身子靠土壁放好,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小简也找了个离他稍远的角落坐下,双手抱住膝盖,埋着头一声不吭。
疼痛让蒋小柏不想说话,闭着眼睛开始打盹。好一会儿后,疼痛的感觉一点点迟钝了,但寒冷让蒋小柏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从上次大灾难过后,昼夜的温差就变得非常大,常常是白天什么都不穿都让人觉得热,而晚上裹着厚厚的衣服都让人冷得受不了。本来蒋小柏在自己的住处藏了一些夜里御寒的衣物,但之前的耽搁让他来不及回去拿了,只希望今天的夜晚不会太冷。蒋小柏学着小简的样子抱住膝盖,尽力地把身子缩成一团,但冷气仍然无孔不入地往他身体里钻,他止不住地打颤,却听到牙齿格格地撞击声。
不是他自己的声音,蒋小柏抬头看看小简,她少了件外衣,身体大部分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现在不止是全身颤抖,牙齿都止不住地打战。她拼命地想忍住,却抖的更加厉害,忍不住地带出了点哭腔。
蒋小柏沉默了一会,慢慢地起身走到她身边。小简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然后更深地把头低下去。蒋小柏挨着她坐下来,先是肩部、手臂,然后肋部、大腿轻轻跟她贴在了一起,接触部分先是冰凉,然后是爆炸般地热量传了过来,几乎一瞬间就让蒋小柏的身体燥热起来。
小简的身体似乎不习惯地扭了扭,这动作让蒋小柏的身体更深地跟她接触。这一点温热似乎能抵御所有的严寒,他们都不再抖动了。蒋小柏能听到透过小简身体传来的脉搏声,先是如狂风暴雨般急骤,又一点点安稳下来。这平稳和缓的声音让蒋小柏的心也一点点平静了下来,他慢慢地靠上身后的土壁,禁不住想:“这算是相濡以沫吗?”
第二天蒋小柏早早地醒来了,长时间逃避捕猎的生活让他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他睁开眼,看到小简已经改变了姿势,她现在双手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