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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口袋里一抽,几百张红红的国币大钞甩在苏米乐面前。
“不用,不用,”苏米乐接过钱,反反复复的点了又点,一脸的不可思议,随之惊叹了一声,样子活像个财迷。
“哇夏亦夕,你叔叔对你可真好,一个月的零花钱都快超过我的了,不过你的消费水平永远赶不上本小姐的,哈哈”
我嗤笑道,“是啊,谁能超过你啊,谁有那么大的资本呢,你老爸,整个一现代版的提款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妈,完全是前代转世的慈禧,满身罗贯,项脖上挂的金项链都是一克拉的;你姐就更不用说了,背的包包都是全球限量版的。总之你家的金银珠宝跟我家里卫生间里的卫生纸差不多,用完了再接着摆一沓。
“什么嘛,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爸又不是钻石王老五。”苏米乐的脸瞬间就黑了,我在旁边笑得要撒手人寰。她瞪着我,那眼神能杀死一只鸡。
我们去麦肯的路上经过一个弄堂,弄堂的拐角处坐落着一个四合房,这是一个不怎么大的院子,推开一间房门,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墙壁上的蜘蛛网蔓延到墙角,比静安的立交桥都发达,炉子上放着一个破旧的茶壶和两个茶杯,还有一个发霉的苹果。土炕上卧着一只沙皮狗。
我和苏米乐蹑手蹑脚地前行,身怕惊醒那知沙皮狗。
苏米乐最怕狗了,一见到狗吓得魂也飞了,整个人跟个木头似的动都不敢动一下,身上直冒汗,就连姜子阳家那只只有巴掌大的史努比也要退让三分。
在她身上,我们终于明白,狗的身份比高级动物还要高贵。
我们的动作像做贼似的,突然间,苏米乐一个躎呛,不小心撞翻摆在箱子上的洗脸盆,瞬间,它在天空中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后直直地掉在米缸里,惊醒了那只沙皮狗,此刻它真恶狠狠地盯着我们。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我和苏米乐正想着这狗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便看见那个庞大的家伙冲我们龇牙咧嘴,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齐声喊,跑,两个人便撒腿就跑,等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出弄堂,见身后没动静,我松了一口气,对同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