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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她两只手,在交谈着什么。舞曲响起来时,他们俩进了舞池。
直到第三支舞,长孙花衣才走了过去,欧洲人不会介意自己的舞伴被别人邀请跳舞的,反以为荣。
这个女人长着一张鹅蛋脸,微笑时长孙花衣相信可以融化一切男人,长孙花衣用刚看会的舞步与她跳着。
而她却马上觉察到了长孙花衣对舞步的生疏,加大了手臂上的力量,带着长孙花衣飘遍了全场。
长孙花衣的注意力才可以从脚步上挪开,才发现这种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香味不是某种香水和香料,而是这个女人身上的体香。
长孙花衣得知答案后开始和她说起了天气,说起了租界,说起了上海,甚至说起了养狗。
只是一支舞曲的时间太短。
回到酒桌,雍仁亲王很谈定地坐着,并没有问他这么长时间去了哪里,只有尾川秀实和本间雅晴认为他是借尿遁,逃酒去了。
长孙花衣愉快地接受了罚酒三杯的处罚,又补上了他俩各自的几杯敬酒,然后坐下来,歉意地对奴奴说,“遇到个朋友,陪着跳了支舞。”
奴奴给他来了轻轻的一刺,“没想到中野大佐竟然和法租界著名交际花刘亦可是朋友,可惜不凑巧,今天晚上威尔尼探长也来了。”
看来绝对不吃醋的女人是绝对没有的。
狗皮及其上面的香味终于有了主人,没想到梅机关对刘亦可的情报很准确,她应该就是共产党,昨天晚上江彬的死就是刘亦可精心设计的锄奸行动,她现在也盯紧了大和银行地下金库里的两吨黄金,通过她一定可以联系上共产党。
而她怎么会缩骨功,又怎么能在短时间招集这么多野狗,并让野狗听她指挥呢?
回想起与刘亦可跳舞的这段时间,长孙花衣虽然脑海中的记忆以前没见过她,但总觉得她的某些表情和举手投足间似乎又很熟悉,就象她身上那种独特的体香一样让他熟悉。
清楚了刘亦可的身份,长孙花衣突然想起昨天下午麻生中佐说梅机关已将刘亦可纳入监控范围,法租界巡捕房威尔尼探长更是重点监控对象。
他看了看整个舞场,按照影佐支昭的安排,为了保护雍仁亲王,舞场所有侍者都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