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疲惫,趴在我的肩上沉沉的睡了起来。我同她都有些弄不清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她自从我下山之后就差不多一直跟着我在一起四处逃亡,我们像是朋友更似恋人。等快要到中午的时候,马队缓缓的停了下来,那刀叔派人来通知我们说到了阳关的地界了,前边的路不是很太平,要在这边吃饭和解手,等过了这个地界就要马不停蹄的日夜赶路了。我把还在睡觉的白玥拍醒,她揉了揉眼睛问我:到了吗?我回答她说:这才半天的路程哪里有这么快。带着她下了马车活动了下有些麻麻的肩膀,放眼望去远处有个破烂的石质门楼,不知道是那个年代竖起来的,上边斑斑驳驳的横亘了阳关两个字,透出一股沧桑的气息。阳关以东还能够看到有些草木,但是往西全都是一些荒漠和隔壁,中午的太阳照在黄沙上,肉眼可见的有一道热浪。我带着白玥躲在了马车旁边阴凉的地方歇息,马车上还放着女掌柜给我们准备的水和干粮,白玥拿起水壶咕咕咕的喝了几大口,远处黄沙飞远一人骑着马飞快的向我们靠了过来。
刀叔带着走镖的人早已经站起身来拿着武器戒备,那人很还没到我们的面前就跌倒地上,刀叔赶紧带上了人上去查看,我和白玥也凑了上去。那人浑身都是血,看这架势是死里逃生出来了,刀叔拿着水壶给那人喂了几口水,那人才缓了过来。看着地上那人穿着四海镖局的服饰刀叔那沙哑的嗓子沉声问道:你是四海镖局的人?那人显然是受了极重的伤虚弱的道:你是,你是老刀叔,那刀叔点了点头。显然这个刀叔在走镖的这个行当中还是非常的出名,那人断断续续的说到:我们昨晚护送着商队经过黑云堡的时候遇到了血观音的人马埋伏,整个商队都完了,就我一个人跑了出来,你们千万别再往前走了。那刀叔听到了血观音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是一直都在密罗国吗,怎么会 突然跑到了这边来”,我看他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的样子便问了一下旁边的镖师:这个血观音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你们都这么害怕。那镖师颤巍巍的说:那血观音是西域这边势力最大的马匪,更是我们镖师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