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长这样价格就低了呀,反正现在有钱的好像也有喜欢男的,价格还更加高。嘿嘿!若是遇到一个大款,我这辈子就不愁了呀!”
少年在半空中,看着脸前这张老鼠脸,一会怒,一会叹气,一会又两眼放光的,觉得还不如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死狗靠谱呢。
“小子,你以后看见任何人都叫我叫爸爸!”那个男人嬉皮笑脸的凑了上来。
“额,我……”那白发少年眼睛里满是嫌弃和不乐意,却又被拎在空中不能直说,脸皮崩在那一抽一抽的。
“我管饭。”
“爸爸!”
“诶!记得以后在人前都这么叫,叫错一次饿一天。”那“鼠头男人”慢慢把他放在地上,揉了揉他满是污水的头发,眼睛里精光一闪,若是别人以为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价钱估计还能翻个一翻。
“好的,爸爸!”白发少年的眼睛里面已经露出了崇拜的目光,可以管饭的人,在这种地方又有谁能有这种豪情说出这种话!
“你有名字吗?”那男人,转身去拎那只泡在污水里面的死狗,边走边问道。
“没有……”一双大眼睛里面透露出一丝失望,低头看着地上的那谭污水坑,有种自己就是一滩污水里面的水滴,没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地方。
“我叫黄鼠,你么就叫…….”黄鼠蹲在死狗旁戳着那狗身上可怜巴巴的仅剩的狗肉,一直在那戳,仿佛被这个问题给问倒了。
“我要有…….”白发少年那可以算得上是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笑容,仿佛已经几百年消失的太阳又在次照射到了这块阴暗的角落。
“你就叫白狗吧!”男子站了起来,把那狗在空中甩了几甩,空中的黑色污水飞溅,打断了那白发少年的话。
“这可不是名字,之后会有人给你重新取过的,你可不要想多咯!”说完自己就转过来对着白狗哈哈大笑。
那两颗黄牙,此时在那白发少年眼里却有那么亮眼,“是的,我叫白狗!”终于有人给我取名字了,少年在破烂的袖子里面攥紧的双手,仿佛就是因为这两个字终于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了深刻的羁绊,和人产生关联在这朝不保夕的日子里,是多么的沉重。
“走了,别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