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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郦王面前,连捉起来玩弄都不够资格。而她最大的臂膀朱约,还远在边关,如今郦王要处决了她,他也没有能力分身来救。
所幸,郦王好似沉浸在回忆里,只是轻声讲述着:“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她要的东西,怎么会有这么平淡的来历?”
朱阙打断他的话茬,生硬的转移话题:“父亲,甯芸姬近日可是染了大病,拂少妃衣不解带的侍候着,多日滴水未沾,您怎得不去瞧瞧?莫空负二人情深。”
甯芸的这场病,说起来,还是因为朱阙。
那日朱约传来捷报,朱阙便送一送朱平氏,与她谈些朱约的事儿。朱平氏能被选入宫中授予她瑟技,自然不会是普普通通的官家小姐。二人分析着朱约的用兵御兵之法,倒也算相谈甚欢。甯芸就从不知什么角落里跳出来,手里抓着一只白生生的大猫。她规规范范给朱阙行了个标准的里,娇眸子俏生生的看着朱平氏。朱阙于是道:“甯芸怎得与那畜牲嬉戏到此地来了?没有一副国姬的形容。”
朱平氏给甯芸行了礼,告罪说:“奴家平日里未曾与甯芸姬打过照面,辨不出来。请甯芸姬治罪妇之罪。”
朱阙担心甯芸借题发挥,正准备向前一步,却听得甯芸脆笑两声,声音绵甜柔软:“哪里的话,甯芸与长翁主虽地位悬殊,但好歹都是国姬,血脉相连,长翁主的先生,便是甯芸的先生。快快请起罢。”
朱阙颇为惊奇,却安了心。亲自将朱平氏搀扶起来。便听甯芸又道:“我这月牙儿调皮的紧,不至于惊扰了长翁主和先生罢。”
话音未落,那大猫就惊叫一声,脱了朱甯芸的手,朱甯芸身子一歪,下意识去追,不知怎得,竟和那大猫双双滚落水中。这时候已见了秋意,水冷得紧,水草又是疯长。白石纪雪与一干护卫将她们捞上来时,大猫已然没了鼻息,甯芸无甚大碍,只是得了风寒,照拂少妃和她母女俩的性子,还不演了好几日的母慈女孝来。
朱阙因为这事儿又被禁了几天的足,这是禁足后朱阙第一次见到郦王。话中带刺什劳子的,也不能怪朱阙沉不住气。
“阙儿……”郦王苦涩的唤了一声,又是叹息:“汝可在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