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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子冷笑道。
“哼哼,乾坤子,你为了替黄巢贼子开脱罪责,不惜诬陷正直之士,天理何存,良心何在?”王戈冷笑道:“秃驴,你说王某暗害胞兄,便是吃屎的小孩儿,只怕亦是不会相信的!你所言之事,真是天大奇闻!”
“王戈,如此说来,你是真的不想说了!”
“秃驴,王某未干过之事,便是刀压在王某脖子上,抑或金娃娃递于王某面前,王某也是不会承认的!”王戈怒发冲冠,大骂道。
“阿弥陀佛,看来你是不愿说了!”乾坤子冷笑道。他转过身子,合掌当胸,向了一人施了一礼,轻笑道:“华施主,对此等事,老衲是无能为力的了,看来此事便只有施主能问上一问了。”
“砍球屌哩!哈哈,老和尚,没有本事便求八爷了吧?”“华施主”大笑道。他捋了捋“鸳鸯胡”,又“嗤”的笑道:“乾坤子,这老小子不说,给他上一上刑,不便完事大吉了么?”
“阿弥陀佛,华施主,如此之事,老衲一出家人,又如何能为?还是请华施主出面料理吧。”乾坤子笑道。
“砍球屌哩!好你个老秃和尚,你怕佛祖推你入苦海、下阿鼻地狱,八爷便不怕上奈何桥、进森罗殿么?”“华施主”大叫道。他笑了一阵,又自语道:“也罢,看来此事老华不出面,他人是办不成的了!”却也不再客套,身子拽动,走到王戈身旁,以手抵于他的背心,笑问道:“砍球屌哩!王戈,说与不说?不说,八爷可要伺侯您老了!”
“哼哼,‘烂柿子’,老夫未有什么可说的!”
“砍球屌哩!好小子,倒也有种!如此,老华便侍候您老了!”“烂柿子”“了”字才出口,手掌内力吐出,王戈顿觉有如万箭穿心,口中不觉杀猪似的嚎叫起来。他倒也有种,胸中虽是疼痛难忍,却也并不讨饶,只是二目瞪得如同牛卵一般,口中大骂道:“华机,你如此助纣为虐,如此歹毒,必不得好死!你、你、你杀了老夫吧!”
“砍球屌哩!哼哼,王戈,想求速死,哪有如此便宜之事?八爷还未侍候够呢!”华机手掌一颤,王戈便觉脑袋一阵眩晕,顿时,酸、甜、苦、辣、咸,痛、痒、饥、热、寒,诸般滋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