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计划是成功了。
我对安德森说:“我是李四,时间紧急,你听我说。在前两天的时候,在火车站站前的广场发生事故那天,大白梨把血清注射到我的身体里面,但是没有全推进我身体里。我反击的时候,把剩下的一下血清也注射到他的身体里了。而且几年前他曾被携带狂犬病病毒的疯狗咬过,现在发作了,和普通的狂犬病患者发作不一样,就像是丧尸一样,可能你说的很久以前的那次事故要在这里发生了。请你派人到市里的精神病院和市医院去处理掉被感染的人,现在感染者可能已经超过五个人了,还有精神病医院里面的感染者已经被我杀掉了。”
“好,你不要死掉,而且最好也不要被感染了,尽快离开M市。”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我一屁股坐在公路边的地里。拿出一支烟点着,用力地吸了一口,一种晕乎乎地感觉包围了我。天已经开始黑了,风吹着,有些凉,而且内心的恐惧和担心让我感到煎熬,让我开始颤抖。
我想了想,自己应该逃命,离开M市,但是想了想又不能就这么走掉。虽然我家里的关系最密切的亲属都在外地,但是M市还是有一些远亲和朋友的,我现在是少数知情者,必须把消息扩散后才能安心离开。就算是引起大的恐慌,导致自己无法安全离开,也不能悄声地走掉,不然会让我内心很内疚。
我在自己的微信群里和QQ群里发了我所知道的事情,虽然没有细节地描述,但是明确讲了可能会爆发生化危机那样的灾难。过了几分钟后,满屏都是他们嘲讽我的信息。就像是很久前,因为一些对医药观点的冲突,和我劝他们不要太信朋友圈里文章时那样,一字一句都带着恶意的攻击。
妈的,我有些生气,这些人都认为我喝多了,或是在恶作剧。
我也没兴趣和他们解释,现在脑子里乱哄哄地,根本没心情考虑太多。而且我觉得告诉他们发生的事情几不错了,还骂我傻屄,去他妈的吧!
在朋友圈和空间里面最后留了几条有关的警告,也不再想着一定要把那些人救出来,反正我最亲的亲属几乎都在外地,等出去了带他们找安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