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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如若她能帮自己的好姐妹成就一段姻缘,当然要帮。
她莞尔,“我就说嘛,一定是动了Chun心,看上哪家公子,还不承认呢,嘻嘻,这下招了吧,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梅采玉嗔怪地看她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只香囊和一纸信笺。
“我想让你把这两样东西交给他。”
沈月然接过香囊和信笺,心中一哂。
梅采玉Xing情伶俐,为人周全,唯独女红一项,实在不敢恭维。
两只鸳鸯硬生生地被绣成两只野鸭,形态怪异。
她面露难色,“可是,我从未见过那位贵公子,如何帮你?”
“这好办。”梅采玉早有准备地接道,“那位贵公子好认得紧。第一,他一定是初十早晨巳时左右前来,第二,他一定骑一匹白色骏马。那日,你只要在饼铺附近见到这般装扮的男子,问他是不是打算买二十只梅家的豆沙馅饼,他若说是,只管放心将东西交给他就是。”
“这——”沈月然想了想,“他可有何体貌特征,我怕认错了。”
“不会。”梅采玉信心满满,“你绝不会认错,文池县内不会再有如他一般的贵公子。”
沈月然无奈,只得收起香囊和信笺。
二人走出小巷,梅采玉转身离去。
沈月然怔怔地望着梅采玉的背影好一会儿,垂下眼眸,返回沈家。
人生聚散浮云似,回首明年。
何必尊前。
怅望星河共一天。
她这个穿越而来的人,是不是就应该得过且过?对任何人、任何事不带一丝留恋?
她轻叹一声,抬脚推门。
——咦,不对,刚才明明带上门的,这会儿怎么是虚掩着的?
心思转动,暗自咒骂,偷吃又偷听,无聊!
“文池的三大‘老姑娘’一下走了俩,剩你一个可怎么办哟。”吴兆容抓一把瓜子,倚着东间的门槛,挑眉笑道。
沈月然笑眯眯,阴阳怪气,“看着嫂嫂变老啊。”
吴兆容气得一把把瓜子扔出去,甩手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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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家说走就走,值钱的家当变卖了,带不走的也就留下了。梅家饼铺,梅家宅院,连把锁都不曾落下,可见梅长生是不打算再回西北。
梅家父女刚走,沈家出了事。
八月初四,沈明功爬上城头,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