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这次是实实在在的伤害,看来很长时间他是不会去了。
不去也好,现在是秋季,鱼又大又肥,而且量也不小,山区的冷水鱼味道极其鲜美,贾菲对那次品尝冷水鱼,一直赞不绝口,老郭不去起鱼了,我要把起的鱼据为己有,然后晒成干,留着我和贾菲以后食用,我走在路上偷偷的想。
山区的早晨有些阴凉了,并且地面非常泥泞,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走到甄蓉墓旁,甄蓉墓今天显得格外庄严肃穆,坟丘更加高耸,坟丘上土质湿润,好象刚刚培了土,我和贾菲都在莓城,这会是谁干的呢?
我按照贾菲的嘱托,把她在莓城买的贡果,摆在坟边,然后鞠躬祭拜了几下,现在坟丘非常高耸,培土是不用了,我先到老郭下滚钩的地方,把鱼起了再说吧!
可是当我回头准备离开甄蓉墓的时候,竟然发现我的身后,并肩站着两个人,两个西装革屡,衣冠楚楚的年轻人。
是什么人会在大清早无声无息的走道墓地?看到他们的衣装、气质、神态、神情,绝对不是露水村的农民,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立即惊骇的僵立当场,因为他们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在道上混了几年,所以一打眼就能看出来,两个年轻人虽然面目歉和,但是两张英俊的面孔上寒气*人,你如果认为他们是文质彬彬的读书人,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们剃着平头。
常打架的人都知道,不管是单扒还是群殴,最怕的就是头发被对手抓住,如果被抓住的话,全身基本动不了,只有挨揍的份,所以许多就干脆脆剃了平头,让对手休想抓住头发。
不光这样,两个年轻头上的累累伤痕清晰可见,似乎在炫耀他们的身经百战。
最让我惊悚的当然不是这些,也是常打架的人了,还是有些见识的,他们的西服没记钮扣,我能看到他们腋下斜跨的皮带,看到这时我惊恐万分,天呀!他们的身上竟然有喷子,是什么人会佩带喷子?
那时候虽然对喷子的管理没有现在严,但是就是谁手里有,也不敢那出来招摇,而且多数是自己私自制造的,做工相当粗糙。
有几个哥们私自制造了几把,我也跟着在空阔放了几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