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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向南城靠拢。
华蓥点起了两千人马,在呼喝声中杀出了城门。
马蹄翻飞,战马嘶鸣。
两拨人马在城外五里处碰了头,但华蓥遇见的,仅是宋民的车驾,并没有一个百姓。
看着这一幕,华蓥有点懵比。
这是逃出来了?
他来不及有过多的思考,连忙策马上前拜见宋民,“王爷,您没事吧?”
这话问的宋民一头雾水,“我能有什么事?倒是华将军你,这杀气腾腾的打算作甚?”
“末将在城墙上看见王爷被灾民围困,便急忙引军前来。想来应是王爷睿智,已然摆脱了灾民。”华蓥如实说道。
宋民有些出奇的看了一眼华蓥,“华将军倒是有心了,不过此事是个误会,百姓只是送一送我而已。”
“送一送?”华蓥左右四顾,确实没有发现有暴民的样子。
可是这话从肃王的口中说出来,怎么这般的奇怪呢。
百姓会心甘情愿的送他?
也许是因为面子吧,华蓥如此想到。
如果他是肃王,都已经逃出生天了,确实也不太想承认他被百姓追杀的事实。
“王爷,还是小心为上。”华蓥躬身说道,然后命令将士前进五里地查看。
宋民瞅了一眼华蓥,“查个屁,我有没有危险,我还不知道,跟我回城。”
“喏!”
肃王爷都这么说了,华蓥也没有什么再好坚持的了,反正有危险的好像也不是他。
车马进城走的是西门,宋民再一次看到了那座屹立在西门马市旁的五层木楼。
不管西北地上的风沙多么骇人,这座楼上的红灯笼好像永远都是那么的鲜艳。
宋民的记忆中,在他之藩肃州时,这座得月楼就是肃州一等一的繁华地,如今依然是。
只不过看起来好像更显繁华了几分,肃州的灾难好像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它。
“李伯。”宋民冲跟在马车后面的李伯招了招手。
李伯闻讯策马上前,俯首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宋民扬了扬下巴,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得月楼,“这楼有什么背景知不知道?”
李伯很隐晦的笑了,“殿下,这里是什么背景,您应该是最清楚的啊。”
宋民瞪了李伯一眼,这里他确实很熟悉。
尽管他的府中已经有那么多的近侍了,但曾经那个混账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