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王府的时候，也是十分爱笑，和皇上琴瑟和鸣的。只是，后来孩子……”
二皇子早夭，皇后因为悲痛过度，六皇子也胎死腹中，伤心又伤身，从那之后就变成现在这样，机械、冷漠又疏离。
这样的话，怎么讲给孩子听呢？
光是自己，就不免回想起从前了。
皇上还未登基，她在王府里的时候，还算是出身名门的侧妃。因为背后依仗着柳家，虽不算最盛，却也是能得人尊重，轻易得罪不得的。
到了皇上登基之日，所有在王府的旧人都被重赏，有个一儿半女的更是了不得，偏偏只有她一个越混越回去了，只封了个贵人，赏了个西北方向最远的听雨轩。
说的好听是柳贵人喜欢清静，所以特意让她远离纷扰。实际上谁都知道，这叫做眼不见为净。
不过是祖父在新旧交替的时候站错了队，把嫡长女嫁给了当时的太子，便一损俱损，再无出头之日了。
连带着女儿也被轻视，甚至还被钦天监进言，说她八字与真龙相冲，意味不祥，以至于至今都没见过父亲几次，皇上也根本想不起来这个女儿。
天祥三年，是其他人普天同庆，欣欣向荣的三年，却是听雨轩最冷的三年。
一想到也许还不止三年，遭毒手之后的日子还吉凶未卜，柳清婉发酸的眼底就再也克制不住，盈满的泪，“吧嗒”递进手里的药碗里。
“阿娘？”江瑾乔还等着她的故事呢，结果却看到她哭了。
急忙伸出自己的小手手，努力够到柳清婉的脸，帮她擦去眼泪。
动作笨拙又小心翼翼。
柳清婉急忙破涕为笑，多眨几下眼把眼泪逼回去：“没事的，只是药太烫了，被熏到了。”
江瑾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小脑瓜里想着怎么让她开心。主动伸手把药碗接过来，屏住气，一口气喝完。
“乔乔已经长大了，会自己喝药啦。”
“嗯，乔乔真厉害。”柳清婉刚忍回去的眼泪，又有些湿润了。只不过，这次是因为欢喜。
“阿娘放心好啦，不止是阿娘来照顾乔乔，乔乔也是可以照顾阿娘的！”
【滴！随机任务已掉落——】
【柳贵人御前失仪被罚。完成任务可获得10点幸运值。】
这是什么言出法随吗？
才刚说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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