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咒骂匈奴,偶尔抱怨将军不近人情……
“赵统领,这次将军怎么又没有回来修整一番?”三五人围着聊天,一个小士兵问着赵安殷。
“将军说是要带头,自然是不便时常回来修整的。其实也是不必要修整,只是之前有人这么一闹,加上这场仗打的确实久了些,你们就当是养精蓄锐,指不定下次出城再回来,便打胜仗了!”赵安殷喝了口酒,豪爽道。
“咳,我都好久没有回家了,y也不知道我那个有没有想我,还有我母亲……”说罢,那个小士兵偷偷抹起了眼泪。
“可不是,我出来的时候,家里那个更生了个大胖小子,如今怕是会爬了,等我回去,估计也不认得我。”另一个士兵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了,赵统领,你不是有个儿子吗?你想不想他。”
“想!想他们娘两个,所以,更要好好地打这场仗,等打了胜仗,驱赶了敌人,讨要了赏赐,风风火火地回去,保护他们娘俩一辈子。”赵安殷说罢,与其他人碰杯后一饮而尽。军中的生活,让赵安殷改变了许多对顾晚个赵安殷,他觉得有了更多的责任。
“……”
顾晚看着在那里侃侃而谈的赵安殷,只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他变黑了,话也变多了,给人的感觉,亦是不同。
“嘶……”就在顾晚出神之际手中得镰刀,就这么割了下去,硬生生地划过大动脉……
虽说不是那么痛,但是血却是流的极快的。很快便有人发现了顾晚的意外。
“快去请军医!”
赵安殷正悲伤着,忽然听到一阵乱哄哄的,站了起来,摇了摇头,清醒些后循着声音过去。
“怎么了,乱哄哄的?”
“回赵统领,这庄子里头的干活的人不小心割伤了自己,已经让人去请军医了。”某士兵回答。
赵安殷看着顾晚,被割伤的地方已经简单做了止血,但是因着顾晚的手白皙,看起来甚是恐怖。
“这位姑娘怎么会在这后头?往日这后头干活的,都是些粗使婆子或是小厮。”赵安殷见了,很是生疑。
顾晚知道赵安殷就在自己身旁,不论赵安殷说什么,她都觉得心安,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也许是许久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