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寒星回头看了眼沉静如水的南若月,伸手介绍了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南若月。”
“南姑娘,幸会幸会!”
南若月依旧靠在廊柱边,看到张成瑞,只是微微地点头示意。
“我也没有想到能够在这里看到少爷您!”张成瑞显得十分的兴奋,搓了搓手:“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推官,只要我能够办到的事情,一定不会推辞。”
“这样甚好,只是你身为推官,出现在此地,是不是最近扬平县内发生什么大事?”
张成瑞看了一眼南若月,然后压低了声音:“不瞒少爷,扬平县不日之前出了一件颇为蹊跷的案子,所以我才会被调了过来——”
“喔?什么案子?”林寒星一听说有案子,便来了精神,两只眼睛里都放出了光芒。
张成瑞顿了顿,这才开口继续道:“扬平县的县令王正斌,上任才半年,几日前被家中的仆人发现暴毙在书房里。这位县令死得颇为蹊跷,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伤痕,脸上的神情也如常,死因不明,就连最初发现他的仆人也说,他端水进去的时候,看到王正斌趴在书桌上,还以为他是睡着了。”
“哦?”林寒星挑了挑眉头,眼睛里划过异样的神情,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那你们随州府对这位县令之死是什么样的态度呢?”
“府里的意思,是要上报一个‘积劳成疾、因病猝死’,便可以将此事了结了。”张成瑞有些气愤地抬手捶了一下桌子,似乎对这一说法极为不满。
林寒星漆黑的眸逼视着张成瑞:“看样子,你好像有不同的意见!”
“当然了。”既然是林府出来的家生奴才,张成瑞从小就被灌输了对主人忠诚的思想,对自己这个曾经的小主人自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个王正斌是文帝八年的进士,年纪还不到三十岁,平日里身体一向很好,杨平县虽然算得上是随州比较繁华的县,平日里公务繁杂,不过,手下的人也是各司其职,绝对不会繁杂到能活活累死县令的地步。而且,我和王正斌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他的情况我最为清楚,在他暴毙前三天,还来过随州府,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