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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他也是轻叹一声,神色复杂,当年茅司钦是国道学院的院长,虽然也是支持梁家。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一夜之中,只有他国道学院按兵不动,没有参与反抗赵家的,或许出于种种原因,或许因为他个人感到羞愧,他便让贤,成了副院长。
赵骑梁清楚地知道,在那一夜之中,参与进来的,或者没有参与进来的,都是受害者,没有谁可以逃避丝毫,如今若是去追究当年的每一个人,已然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名字?年龄?出处?”茅司钦问赵骑梁,后者时隔十年再次看到了他,茅司钦如今头发稀松,两鬓斑白,有些苍老,已是个甲子老人。
少年平稳地说道:“赵骑梁,今年二十有二,家师........李雪冬。”
茅司钦原本是低着头写着字,他并没有因为少年有着一个怪异的名字搁笔,而是听闻李雪冬之后,他才轻轻颤抖了一下,他放下了笔,抬头看向了赵骑梁。
“你......家师,现在何处。”茅司钦神色复杂看着少年。
少年作揖,说道:“怕是现在坟前,已有一尺蓬蒿。”
茅司钦脸色有些难看,叹息道:“有你家师的书信么?”
“家师生前嗜爱酒,死前夜晚伶仃大醉,不曾写有书信,自行前往,带有家师遗物。”赵骑梁这时候从包袱里面拿出了那把二尺半的剑,从铁锈之间,隐约能看到三个字,雪冬剑。
茅司钦站了起来,接过了这把剑,脸色红润,心情激动,最终化为了一声叹息。
“十年前一别,却是相隔生死,见剑如见人!”
赵骑梁接过这把雪冬剑,茅司钦对着赵骑梁鼓舞道:“你家师,生前与我是生死战友,情同手足,后来我成为了国道学院的院长,他依旧在血战沙场,直至十年前.......死了也罢,安心也好。”
“孩子好好努力吧,让这雪冬剑在武道试举中,大放熠彩!”茅司钦说道,他对着这少年一点印象都没有,心想应该是李雪冬生前捡来的野孩子吧。
赵骑梁点头作揖,说道:“定不会让家师名声埋没我手!”
茅司钦听闻,倍感欣慰,神色也是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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