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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点高,168的升高,被她编排到倒数第三排的中间位置,和蒋晴成为同桌。
蒋晴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我的同学,我永远记得高考前与同学的议论,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言漫语。
“就算高考略输文采,顶着救火英雄的光环,也会给她加分不是!”
很多人说她长得漂亮,其实我也承认,有着天仙搬的容貌,瓜子脸,杏花眼,用一句脏话概括:脸无四两肉,人比蛇蝎毒。
“你爸怎么没陪你来?”蒋晴跟我打招呼。
“你爸怎么也没陪你来?”我用戏谑的口吻反问道。
“哝,我爸就在外面!”她歪嘴一笑,指着门外说道。
我低着头,没说话,不知道蒋晴有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讽刺,反正我再一次被她的话虐的体无完肤。
“你怎么还穿着这条黑色裙子,许慈,其实你很漂亮,不过你不应该穿黑色的短衣,那样显得老气!我有很多不穿的衣服,要不你去我家取,省的我扔垃圾桶!”蒋晴说。
蒋晴一分钟不欺负我,都觉得全身不爽,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针对我,持续的时间已经很长很长了,我都记不得年月了。
“多谢,我爸不让我穿得那么露。”我冷冷说道。
或许是她只理解我说的字面意思,她听完后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很喜欢她这样的笑容,它能让我忘掉很多不该发生在我身上的痛苦。
“也不知道林天来了没,两个月没见到他了。”蒋晴喃喃自语。
我紧攥着包包,低着头不语,林天,多好听的名字。和他的名字一样就像是向日葵一般朝气蓬勃的男生。
“对了,文弋回来了,他等会儿会去西柳胡同等你”蒋晴说。
西柳胡同,是我们一起长大的地方,他家就住在三号院,文弋跟我们同岁,会编棕叶蝗虫,会吹芦苇口哨,有整整两大抽屉的糖果纸。
文弋应该是喜欢跟我玩的,但很少见他会主动来我家找我玩,直到有一天,他把整两抽屉的糖果纸全送给了我,他说他要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把这些糖果纸叠成一个糖果纸菠萝,摆放在我的书桌上,剩下的就叠成纸鹤,悬挂在我睡的那张古床上当床帘。
每一张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