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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推回来了。晕头转向,所以睡了会儿,现在脑袋还在转。”
王鸿盛炸开五指,抡起手来,结结实实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哭道:“老天爷!我这是招谁惹谁啦?”当即瘫倒在地上。
戴春旺连忙上前扶住,连拖带拽,好歹把他弄回了正房。
水生打个哈欠,倒头又睡。
吃晚饭的时候,春旺老婆在院子里喊:“老板!小顾!吃饭了!”王鸿盛正房里一点动静没有。水生杂物间一点动静没有。春旺老婆连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吭声。她只好端一碗饭进正房,放在厅堂的八仙桌上。然后端一碗饭到杂物间,放门口地上。
空气中仿佛有鬼魂飘荡,四周死一般地寂静。
春旺两口子悄无声息地吃了晚饭,早早回屋,一声不吭地上床睡觉了。
到了半夜,水生醒了。
他一骨碌从床上起来,像一只猫一样,蹑手蹑脚到门口,端起那碗饭,静悄悄地吃了个精光。将缆绳缠在腰间,从枕头底下摸出荷兰海盗牌水果刀,插在腰上,吱呀一声打开门,出了杂物间。
一条极细的月牙挂在天空,月光照在院子里,像洒了一层霜。空气中震荡着王鸿盛和戴春旺的鼾声。
他像个幽灵似的,一闪出了鸿盛水果行。
咸瓜街空空荡荡,偶尔从黑暗处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
他顺着石板路走到隆记水果行,立在墙外,从腰间解下缆绳,瞄准屋角凸出来的飞檐,轻轻一甩,将缆绳的活扣套在飞檐上,再一拉,绳子便套紧了。他用手拉着绳子,身体几乎平起来,脚踩着墙壁,三下两下攀上了墙头,摘了绳子拿在手上,轻轻跳进院子里。
天气热,徐正奎光棍一人,睡觉爱开着门,享受穿堂风。
水生闪身进屋,反身栓上门闩。
徐正奎光着身子,只穿一条大裤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床边小桌上堆着他的衣服。
水生捡起上面的臭袜子拿在手里,上床去,哐当,一屁股狠狠地坐在他的肚子上。
徐正奎在睡梦中,感觉一块巨石从天而降压在身上,张嘴“啊”地要叫。水生待他一张嘴,叫声还没出来之时,一双臭袜子已到,直塞进他的嘴里。
徐正奎嘴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