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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你忘了茶可是要慢慢品味的么?否则它可是会很烫的。”直美慢条斯理地拾起被贤治扔在地上的茶杯,“对了,你的歌妓小姐近来可好?”
“可恶的欧巴桑......”贤治勉强挤出一句话,“还不给我拿冰来……”
同一时间,直布罗陀盟军战地医院。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有点儿晕晕乎乎。谭雅那一下子可真不好受。更让我不舒服的是那些医生们,非得让我躺在病床上静养两三天。因为据那个大胡子的罗杰医生说,我现在是轻度脑震荡!
于是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的脑袋上缠着几圈绷带躺在这。
不过比起邻床的克里斯,我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
克里斯背上的刀伤如果再深上两公分,他就不能上身裹满绷带躺在那还不安分地想从那些来探望的士兵们手里弄酒喝。
而坐在我病床对面的谭雅小姐正一脸淡定地拿着刺刀削苹果。根据她的说法是,虽然直布罗陀的日军主力已经全部被消灭,但是还有少数敌人在以游击的方式顽抗。为了我的安全起见,她从现在起知道我康复为止全权担任我的保镖。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我们三人的呼吸声外加谭雅削苹果的声音。
直到谭雅手里的刺刀脱手而出,笃的一声钉在病房的门框上。
“我不是说过了吗,杰森下士。”谭雅微笑着看着那个与刺刀擦肩而过的士兵,“别再用探望的名义来给克里斯中校送酒。”
杰森下士被谭雅的刺刀加微笑给弄得两腿打颤语无伦次:“这,这,克里斯中校,啊不,是那个......”
“行了,谭雅,别再为难他了。”我坐起身,“是我让杰森拿酒来的。”
“长官!”谭雅捏了捏手里刚削好的苹果,“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你在战场上袭击我,还把我扣押在这不能探视其他伤员的事我们还没好好算一算呢。”示意杰森把藏在怀里的威士忌放在我床头,我拿出几个杯子,“这可是我从戛纳带来的芝华士,到现在也没舍得喝。现在既然打了一场胜仗,我当然得喝一杯。”
谭雅愣愣地看着杰森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装满冰块的保温杯和加冰块用的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