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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嗓音这时候非但没有降火,反而把火烧得更旺了。
“首先,我跟你道歉,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发生的事,我没有知会你,而是擅自做了主,的确是我的不对,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本来说好是去资料室的······”
“你为什么答应他做助理?”
心中那隐秘的因素一闪而过,冬野打了一个寒噤:“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的初衷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应该了解我的。”
“我不喜欢你跟他共处一室。”乐朔方气闷地说。
冬野把身子靠过去,半个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合上眼睛道:“不管怎样,我不会负你。”
乐朔方整个人木了一下,连眼睛也忘了眨,她感觉到了,起身,看他,听到这个男人文绉绉地用了一句古话:“愿得白首两相携。”眼睛看向前方。
“扑哧,”冬野笑了出来,极不应景,既没有感动的表现,也没有庄重的沉默,她接过话:“朔方,这是痴话。”
“你不信?”他回过头来,仿佛受了侮辱,显出愠怒,“对,你总是不信。”
“因为信这个,”冬野顿了一下,“受伤的人太多了。”乐朔方想起母亲的自杀,感到无法反驳,便沉默下来。
“朔方,我愿意爱你,”冬野笑笑,心道,施比受有福,便是这个道理吧,“不要再说你爱我。”她果真是个自私的女人呢。
“愿意?”乐朔方苦笑了下,爱情面前,是没有自觉的愿望的,是本能的主导,不受理性的控制,单凭这一点,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根本还对他停留在好感的阶段;一个动情的女子会说:我爱你。而不是“我愿意爱你”。他很好奇,为什么她的心要藏得这样深,深到他无法触及的角落,那里藏着些什么隐秘呢?想到这里,他转过头看这个重新枕在他臂弯里的女人,此刻,她的脸上挂着静谧的微笑,安详地闭着眼,没有人会怀疑这是由于相爱所产生的幸福,只有他心底的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是因为心安。一如他当初做二难选择时。
“朔方,”冬野突然转醒过来,“你确定这种生活适合你吗?没有热闹、没有刺激,只能用心体会,不靠外在的刺激。”她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