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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儿呆,脑子里很混乱。她真就成了拖油瓶了吗?是别人的包袱和累赘,是吗?
还没惆怅完,韩苏阳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吃饭吧。”
回过神来发现韩苏阳已经坐回沙发,她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吃饭。
韩苏阳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要想太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跟你一起海葬,然后再出发去H市。”不是商量的语气,更不是征求意见,只是不容置疑地把他的安排讲给她听。
韩夏梦没有说“不”,不只因为刚刚已经拒绝了姨妈的提议,还因为她心里隐隐地希望眼前这个青年能够对她不离不弃。
两天后韩苏阳陪她去D市完成了海葬。当亲手把父母的骨灰洒向茫茫大海的时候,韩夏梦轻声喃喃:“爸妈,走好。”
落下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被海风吹散就被一双温暖的手拂去了。韩夏梦抬头看着眼前的青年,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显得他比往日还要狂野不拘,性感邪魅。
见她嘴唇微张盯着自己,韩苏阳捋了捋韩夏梦被海风吹乱的长发开口:“韩夏梦,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所以你不孤单。
韩夏梦静了几秒“哇”一声哭得更凶猛。
韩苏阳弯腰把她揽进怀里。青年特有的清爽味混着淡淡的烟草香,闻起来很舒服也很让人安心。
韩夏梦缩在青年宽厚的胸膛,没有刻意抑制自己的哭声,毫无顾虑地哭了良久,感觉心里纠结一团的悲伤无助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这是事故后她第一次放任自己发泄。
等她哭声渐弱,韩苏阳给她擦了擦眼泪鼻涕:“再哭头该疼了,走吧。”总算哭出声,还真怕她憋出病。韩苏阳从没见过一个14岁的小女孩会有这般承受能力。
一下子失去最重要的亲人,面对这突然的灾难,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失去理智做出不理智的事,而是坚强而隐忍地面对一切并一个人忍了这么久。她不同于常人。
等反应过来自己被韩苏阳抱着哭了半天,韩夏梦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难为情地快速走在前头回了船舱,心里止不住郁闷,她怎么会就那么趴在他胸前哭得那么丑陋?眼泪鼻涕是不是全蹭他身上去了?哎呀,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