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坐在露天咖啡桌上和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嘻嘻哈哈时,我立刻把那束花瓣上还沾着水珠的花仍在垃圾筐里。
“哦,我可真困,我要对起诉老板,每次上夜班都给我们加任务。”她送我到门口时对我说,我真想一把摘掉她门牙上的那排闪闪发亮的银制牙套。
“是的,我也会这么想,可是老板不赖,发工资很准时。”我回答她。
她甩甩头发,一股伊卡璐的洗发水味道瞬间让我痴迷。不过当我看到她有些凌乱的染成金色的流海时,我便从痴迷中清醒,因为那难看的流海配上她不对称的五官后别提有多反胃了。
我下车,对她说完谢谢,看着她娴熟地在我面前掉好车头,我发誓那震耳的引擎声肯定让我待会做恶梦的。
“别忘了锁门,亲爱的,我可听说新搬来的小心她趁你不注意钻进去。”我真想把她的轮胎卸下来套在她脖子上,但我不能这么没有礼貌,我只好咬着牙对她笑着说了再见。
我再次肯定我进门的时候反锁了门,而且我还记得钥匙就放在进门的鞋柜上面。
我安静地坐在浴缸里,左脑袋想着僵尸的模样,右脑袋想着谁会在这时候进来。
午饭的点刚刚过去,我被街道的跑动声惊醒才起来洗澡的。我还想着要是能多睡一会,就能养足精力去看望我的外婆了,她要求我去参加她的园艺落成典礼。
“你好,我是乔治麦克,很抱歉不能回电话,如果有事请您留言。”这是我设置的电话留言声,它怎么会响,我正在思考,那糟糕的声音又来了。由于出了浴室门就是卧室,而且那该死的电话机就在卧室的衣橱旁边放着,所以我坐在浴室听得很清晰。
我越来越坐不住了,一想到早上听的那则广播消息我更加头疼。如果真是僵尸进来我该怎么办,难道光着屁股从小窗子翻出去,然后捂着私密处在村子里乱串。
留言信息仍旧在重复,我看到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越来越明显。浴缸里的水似乎没了温度,我迫不及待地想从里面出来。我把浴巾围在腰上,踩着地毯走到浴室门口。我蹲下身子,湿漉漉的头发让我心烦意乱,我差点不注意摔倒。
隔着门板,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