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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帮卖路边摊的和烙手抓饼儿的,买盗版光碟的小贩吆喝得正欢,旁边似乎还放了一个音箱,大刺刺的放着眼下流行的歌曲。
我皱了皱眉,这学校好像也没有自己想得这么好。
我们走进楼门,在大门口红色的宣纸上面写着新生报到处五个大字,我想应该就是这儿了。
门口摆放了一张桌椅,坐着一位长相温和的中年妇女,这人脸圆圆的看着面相还算是和善。
我到底还是个男孩子,不方便进出女生宿舍将自己手里的行李交到白秋怜手上以后,便在外头等候着她。
过了好一会,白秋怜才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却有些不对劲。
我赶忙走上前去,还没来得及开口,白秋怜就忽然抱住了我,神色凄然,让人怜爱。
“怎么了?”我抚平她紧紧皱起的眉头。
白秋怜的身子很抖,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我到底还是个男孩子,不方便进出女生宿舍将自己手里的行李交到白秋怜手上以后,便在外头等候着她。
过了好一会,白秋怜才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却有些不对劲。
我赶忙走上前去,还没来得及开口,白秋怜就忽然抱住了我,神色凄然,让人怜爱。
“怎么了?”我抚平她紧紧皱起的眉头。
白秋怜的身子很抖,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我……我……”白秋怜有些结结巴巴。
我抬起手轻轻摸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我的宿舍在三楼,寝室门口还有颗水泥似的五角星,上面模模糊糊写1874,这还不算什么,我……我进了宿舍里面居然在墙角发现已经干涸的血迹!”
怎么会这样!我上下打量着有些阴沉的宿舍楼,果然是说不出的诡异!我隐隐有些担心白秋怜住在这里会不会出事。
我默默叹了口气,实在不行让她来我租的房子住好了。
对!这让我想起来了,眼下租房子的问题还没解决。
我有些烦躁的抓的抓头发,爷爷留给我的积蓄并不多,我也怕自己光在租房这就这些积蓄给霍霍完了。
卸下行李之后,我和白秋怜两个人都轻松很多。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小道外,思考着接下来的打算。
光靠爷爷的继续混吃混喝肯定是不行的,但自己能拿得出手的才艺并不多。
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