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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比不得麻雀,不过红枣比麻雀小许多,小家伙也不瞄准,只瞅一眼,便拉弹弓,如此神射,非同一般!
“那个——”童仁堂指了指头上飞的一只形似麻雀、有虎形斑纹的小鸟,继续考证,“能把它打下来么?”这只鸟受到惊吓,“噶”的一声鸣叫,正找地方落脚。
“好嘞!”韩傻儿一拉弹弓,那鸟直愣愣跌落下来,“它叫虎斑山鸫!”他淡淡地说。
童仁堂惊诧了,随心所欲就把飞鸟射落,武功练成了,使用暗器的话,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老哥哥教你武功好不好?”童仁堂放长线钓大鱼。这孩子以后发达了,他做师父的,只有好处没坏处。
“您不走了吗?”韩傻儿颇费踌躇。这老头早晨凌厉的一击,令他心生崇拜,不过嘛,这老头儿是外地人,难不成跟他走?上学咋办?
“不好!”火火断然否决。她可舍不得韩傻儿,再说了,韩傻儿当了叔爷的徒弟,自己矮了一截,还当啥子师姐?
童仁堂乐呵呵,不接茬了,弯下腰,一手一个,抱起他们,往客厅走。那么大的生意丢下不做,窝在山旮旯里授徒,损失太大了。
到了客厅,火火挣脱,挤进苟史运怀里咬耳朵,韩傻儿也依偎到韩春旺身边。
景济仁与韩春旺歇口气,补了入场酒,寒暄一番,景济仁喜形于色地说开了。
他们到了巴掌镇,贾郝仁一把脉,说无碍,保准能醒过来,如果早送一会儿,更好了,又说你们得感谢韩医生,若不及时止血消炎,命就保不住了。针灸一刻钟,景天志悠悠然睁开了眼,发出“啊啊”的叫痛声,景棠沐喊了两声,景天志也“嗯嗯”地答应。贾郝仁说,回家歇息调养几天,也就是了。收下景济仁十两白银,送他们出了诊堂......
童仁堂觉得,贾郝仁对韩春旺明褒实贬,韩春旺是听不出来呢,还是装糊涂?贾郝仁的医术,来源于韩家,又能高明到哪里去?还有,这家伙只说醒过来,没许诺痊愈——算了,莫咸吃萝卜淡操心吧。
景济仁犹觉侥幸:“去时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全好了,要不然,我和苟掌门,须脱不了关系……”
“跟我们有什么瓜葛?”童仁堂冷冷地打断,“欺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