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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摔到地上一样。
因为奇怪的身体比例和从不开口说话,村里人一直都认为他是个弱智。
屋子很静,因为魏佑桑从不说话,也很昏暗,因为唯一的照明就是灶台那盏油灯。
对于相依为命的母子,魏家村人大部份人的看法是悲惨的。但是格桑花不觉得,她总觉得自己的儿子绝对不是平常表现的那样,虽然大多时候儿子都处于迷忙的状态,但是偶然射出的深邃目光让她觉得自己的儿子绝不平常。而已自己的孩子,不管怎么样,再苦再累都不会轻易的放弃。
母子俩吃完粥,格桑花铺好背子,早早钻进了背窝里,山里晚上天凉,魏佑桑四肢就会像冰一样冷,格桑花只有天一黑,就抱着儿子早早入睡。
魏佑桑躺在床上,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感觉母亲身体传来的温暖,以及母亲那无私的爱,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魏佑桑并不傻,他知道母亲是从更偏僻的村里嫁到魏家村来的,那里深埋大山,更加的贫困。
本来父母应该可以正常生活下去,可是伴随着自己的到来而改变。
当初,自己出生的时候头比正常的孩子大了三倍有余,导致了母亲难产,虽然急救中救回了母子的性命,但也欠下了巨额的医疗费。
父亲,这个老实巴焦的农家人只能加倍的工作,为了养家和还债。
然而好景不长,两年的高强度劳动使得父亲的身体也越来越嬴弱,积劳成疾而亡,让魏佑桑心生愧疚。
魏佑桑当初记得很清楚,在父亲病死的那天晚上,自己第一次反抗自己大脑,从一个黑蒙蒙的空间逃了出来,重重的给父亲磕了三个响头。
而母亲担起这个更加沉重的家,已经三年。魏佑桑知道母亲的身体也熬不了多久,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改变这种现状才行。
......次日,魏家村出村的小路上,东升的太阳冉冉升起,映照出两道奇怪的影子,一人倨偻着背,一人不成比较的大头,正是魏佑桑母子两人。
“咦,这不是桑花吗?不去地里忙活,咋还要出村去啊?”一名在路边田里干活的农家村妇喊道。
“我家佑桑有点事,要进趟城,这不早点赶时间吗”格桑花略带沙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