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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闭上眼,斜靠在破旧的竹躺椅里,“没其他事儿就回吧。”
“爷爷,您看需要什么,我这就给你弄去。”及清晨躬身向前一步,左手背在身后向度谦示意了一个四,“我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字辈,拿不出什么上等玩意儿,怕入不了您的眼。”
“你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小字辈,你小子的爹是及朴渠,以为我不知道么?”老头子微微睁眼,眼角瞥着清晨,“你跟着谁来我是猜不出,能使唤你啊,得是个人物吧。”
“怎么会呢。”清晨挺直身板做出据理力争的模样,“您要见一见,肯定让您满意,该谁是谁,没跑的,我这就去叫。”
“这样不好吧,像是我这老人家不识抬举,穷追不舍咄咄逼人。”老头子摆摆手,“不见也罢,不是什么重要事情。你们……”话还没说完,奔水芝桐踱步走进来,没哈腰没点头,“老不死的,知道你想要什么。我手上有,带我们进夫余就给你。”手里拿着个信封,面前摇了摇,弹了弹发出啪啪两声,“北图工业大选的评委资格,全套的服务送你个老淫棍去西天爽一爽。”
“奔水家果然关系硬。”老头子蹭地坐起来,上前伸手就要拿,“好说,好说。”
奔水马上收手,将信封放回衣袋中,“老油条,甭跟我来这套,等我们入了山再给你。”老头子整了整碎成布条的衣襟,“这就带你们去,好说好说。”
“别!”清晨一下子拦住他,“爷爷坐稳,劳您大驾不成的,叫个引路童带我们过去就行。”
听到“引路童”三个字,老头子知道这三个年轻人确是有备而来,知道箇中路数的,本想着自己把他们带到山里找个机会偷了信封就溜,扔他们仨在森林里瞎转悠,但点名要引路童也就知道没那么好骗了。“也罢也罢,癸卯啊,叫癸卯来。”一个小孩闻声跑了进来,看起来七八岁的模样,头发半长不短跟皮肉黏在一起,浑身上下看不清哪里是泥巴哪里是衣服。
老头子指着奔水,“癸卯,问他要信封再回来。”小孩子点点头,转身出了门,径直走到车门边,栽歪着膀子,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冲着正走过来的度谦上下晃,“给上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