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袋一热就回来了,而她还没想好要以什么姿态面对曾经那些人,再说那些矛盾若是那么轻易就能化解得了,她也不用背井离乡了。
“你家吧。”
宋石雨倒吸一口凉气:“你对我有想法?”
安歌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地说:“我喜欢脑子正常的。”
宋石雨一拍方向盘:“我靠!”
…………
宋石雨很随便的洗了澡,很随便地在腰间围了块毛巾就出来了,只见他的大床已被鸠占鹊巢,床上的女人两眼虚无地盯着天花板,鼓鼓的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觉得有点儿口干舌燥,骨碌碌抬起桌上的冰水灌进肚里。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你说你不是自己作践自己吗?只要向你老爸低个头,你要什么没有,你是一个女人,能倚靠别人的时候就该奋不顾身地靠上去,什么都想靠自己,你不是总教我,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吗?这么辛苦,你何必?”
事实上他不是很能理解尹安歌的傲骨,在他的观念中,女孩就该是公主,宠着护着养在温室里,就算历经点风雨,也是美好人生的调味剂,平凡人家的姑娘尚且如此,何况尹家如此显赫的家族。
他认识的尹安歌,从来没把自己当女孩儿看待,打他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她都是独来独往特立独行,亦不攀附权贵,亦不随波逐流,她自虐般的将自己封锁在另一个世界里,别人进不去,自己也出不来。
他们俩曾一起打过工,但他是为了体验生活,安歌则不同,干什么都玩命似的,她的字典里仿佛永远看不到退缩二字,他原以为她这么拼是因为出身不好,后来才知她背景庞杂,也对,这样知书达理连爷爷都赞不绝口的女孩子,家境怎么可能简单,这样他就更不懂了。
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安歌对于钱的执着,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多说无益,我需要钱,自己挣的。”安歌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手里捏着枕头,听声辨位猛地朝某个不知廉耻的男人砸过去。
“K.O!”
…………
翌日,安歌回掉了宋石雨的游城邀约,国外的号码用不了,她一个人去换了手机和电话卡,顺便在几家规模不错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