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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人恶心的想吐。”
我无法躲闪,只得痛苦绝望的闭眼,等待着他的巴掌落下。
啪一声巨响,时间刹那间停止,我没有感觉到疼,眼睛一睁,看见蒋苏苏挡在了我的前面。
许薄言打我的巴掌落在了蒋苏苏的脸上。
蒋苏苏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许薄言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巴掌,心疼的叫唤,“苏苏……”
蒋苏苏不顾自己脸颊疼痛,伸手包裹住许薄言的手,声音带着颤:“薄言,姜晚还没出月子呢,她是来祝福我们的。”
许薄言反手圈住蒋苏苏,冲着服务员大喊,“拿冰块来。”
“我不要紧的。”蒋苏苏圈住他的腰,摇头:“姜晚只不过是一时意难平,时间久了她就想通了。”
蒋苏苏看似话里话外为我讲话,善解人意,实侧就在挑拨许薄言和我。
“她是怎样恶心,我比你更加清楚。”许薄言压着声音对她说道,“别怕,没事了,我会保护你。”
眼前这个男人前几天说保护我,不让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任何委屈,转瞬时间,他动人的誓言就跟别的女人说了。
“薄言你别这样,她也是刚刚流产,是我们结婚太早,我们的错啊。”蒋苏苏急急地说道:“再加上他爸爸现在在牢里,经济诈骗罪,至少要关个三五年,她也着急啊。”
我爸爸要关个三五年?
现在公司已经被许薄言全权代表,我爸再关个三五年,出来之后会一无所有,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许薄言一听到我爸,目赤欲裂,竭力压着怒火,温柔的划过蒋苏苏脸颊:“今天你是最美的新娘,这些事情你别操心,我会解决好的。”
“可是薄言,我真的不希望你和姜晚跟仇家一样。”蒋苏苏着急期盼的说道:“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可以。”
许薄言冲她安抚一笑,把她扯到身后,冰冷充满恨意的目光直视着我。
我抑制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身体颤抖起来,拿着破酒瓶的手抖起来,“许薄言,是她自己故意的,是她自己撞上来的,不是我……”
“姜晚。”许薄言一声冷彻心骨的叫唤,随手甩过来,打掉我手中的破酒瓶,酒瓶划过他的手掌,落在了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