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呼唤了一句。
“嗯？”
“妖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声音里，满是疲惫与颓唐，这几天的千思万虑，早已让于冬的身心疲惫不堪。
“妖灵，是一种存在于多时空叠层的生物，正因为妖灵早已习惯了时空逆流，所以才有了上百上千年的寿命。而妖灵中某些强大的，甚至可以凭借强大的妖灵法和“兵”穿越时空壁障，篡改历史。”
“妖灵的法，是多时空规则共同作用的产物，是上苍赋予的独一无二的能力，每一个妖灵的法都不可能完全一样。”寂修似乎并不意外，很有耐心地回答道。
“那么我，你不要骗我，我是不是妖灵？”
“你..........”寂修明显的停了一下，他犹豫了。
“你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以后，也绝对不是。”
“那我是不是人类？”
“不是，你是..........一只怪物，而且还是，人造的怪物。”说到最后寂修的声音也出现了很大的颤抖之感，毕竟，于冬是所谓的怪物，他自己，也是一样的。
“还记得那个女孩吗？她和我们是.........同类。”
.................
二月份的杭州，也是很少下雪的，于冬来过杭州好几次了，却一共有三次遇到下雪天。
而且，每一次都会遇见一个极为奇异的女孩，雪白的青丝瀑布轻披在双肩，皮肤也是晶莹剔透的白，有更甚者，连身上的裙子都是不染阡尘的圣女白。
去年，那是，杭州市城市公园，
一只休闲椅上坐着一个女孩，双腿摇摆着，可爱的哼着小曲，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于冬一个人在公园走着，武灵心因为学生会聚会就自个忙去了，留下于冬一个人在家无聊得紧，就出来散散步。
他走到这里，一抬眼就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身影，然后他不禁笑了笑。
“小妹妹，你又在呢？”
女孩看了他一眼，弯起眸子笑了，点头。
“额，今天是不是你和男朋友的恋爱纪念日啊？”于冬有些俏皮地打趣道，因为自己已经遇到这个女孩很多次了，而且时间也都在这几天左右。
“.........”女孩摇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