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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给你吃的你还跟个疯狗一样!我不抽死你!”说罢,便举起了手中的长鞭,还不待他出手,刀疤脸拦住了他,“身上留了痕,影响货色,到时候阎老爷子怪罪下来,不是你我能承担得起的!”
“疤爷英明,是小鼠目寸光,还是疤爷您……”干瘦男子的马屁还没拍完,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他,马上的男子连马都没停,留下三个字便调转马头,扬长而去,“有新货!”
刀疤脸顿时兴奋了起来,他看着干瘦男子,笑了笑,“又有活了,回去开工咯!你可得好好招待这位小哥!只要不饿瘦,不留痕,怎样都行!”说罢,便要转身离开,干瘦男子急忙开口:“疤爷我的事儿?”
“哟!最近忙,再等几天吧!”干瘦男子顿时急了,似乎在犹豫什么,看他这副姿态,刀疤脸心中暗笑起来,这小子果然还藏着什么好东西!
终于,干瘦男子一咬牙一跺脚,似乎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一摸怀内,掏出了一块个头比之前略小黄金,塞在刀疤脸手里,“这是小的的老婆本,全都孝敬您!”
刀疤脸笑了笑,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禁诈,“看你这么孝顺,把这小子收拾了,跟我走,今儿个就带你见识见识,你疤爷我干的活多带劲!”
随着干瘦男子的吩咐,叶凌云被人拖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
他不明白,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如此对待,这比地牢还要黑暗的世道,在无形间改变着叶凌云白纸般纯洁的心灵。
当夜,柳阳城,阎府,一身夜行衣的刀疤脸反手握着银匕,冷笑着朝一名赤身裸体的俊俏男子走去,男子被紧紧地绑在一根十字桩上,不住的挣扎,可无论他怎么挣扎,绳子都纹丝不动,刀疤脸冷笑道:“放心,会让你舒服的!”话音刚落,刀疤脸一挥手臂,一道银光便落在了男子身上,伴随着刀疤脸的动作,男子感到一股钻心的剧痛,他想叫,可奈何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即便如此,也能听出他的痛苦与绝望,刀疤脸的银匕划过男子的胸口,伴随着他的动作,一大块**缓缓落下,男子当即晕了过去,刀疤脸接住了**,呈到了阎良面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