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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专心点儿。”
“出去要怎么专心?”
靳容的话都没有问完,就像坐过山车俯冲时的呼吸困难,外加眼前一片恍惚的白,已站在了她当成自家饭桌的餐厅门口。据她所知,餐厅与精神病院的距离不下十公里,几秒钟的时间是怎么飞过来的?
头还有点儿晕,靳容不确定是否真实。耳边已有礼貌的声音响起,那是她熟识的服务生热络的在和她打招呼:“靳姐,今天想吃点儿什么?要不要试试我们刚推出的新菜品?”
“不许吃辛辣油腻刺激没营养的。”靳容还未开口,施羡已一旁告诫:“会对我儿子的皮肤不好。跟他说,清蒸一条新鲜的海鱼,让我儿子更聪明。”
要不是他及时提醒了他的存在不被他人看见,靳容会一脚踹飞他。现在,她最多只能是瞪一眼后当他不存在。
可惜“当”是没有用的,他像狗皮膏药一样跟在她身旁,还不时搂搂她的腰。靳容很想给他来个过肩摔,但那动作幅度太大,会惊起旁人一片,于是,忍无可忍了还得忍着。
每次坐的靠窗小隔间,相对的两人位终于在今天不再空一个,虽然在旁人眼里看来还是只有靳容一人,但她点了两份餐。
服务生见此多嘴问了句:“靳姐,今天约了朋友?”
靳容看着对面对她挤眉弄眼的施羡,咬牙说:“没有,今天是我妈的祭日,我陪她吃顿饭。”
这语气不太对啊!服务生多看了靳容两眼,不好意思追问,按她要求去备餐了。
施羡起身隔桌向前探到靳容面前,戏谑的问:“我什么时候成你妈了?”
“坐下。”靳容压低了声音,“你给我安份点儿,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当心我剁了你的鬼爪子。”
施羡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将刚伸到她脸边的手缩了回来放身后,身体却是没有后退,脸上换上了那讨打的笑。“女人,注意胎教。”
靳容抬手就要一巴掌甩过去,服务生端着餐盘进来了,她只好改为捋头发的动作掩饰过去。施羡则得逞的一笑,坐回他的座位,跷起二郎腿,单手两指在桌面闲适的敲打,硬生生的在优雅古风中塞进了一股痞子气。
“鬼间败类。”靳容在服务生出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