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绝对受不了欺负。”
李家本就把他当废物,一分钱都不会出。
对李菡他也没报任何希望。
不就是一个星期内,搞到三十万么。
前世他藏品上百亿,这点钱算什么。
就算此生无名无望,甚至两手空空,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挣到钱让母亲活下去。
“李菡是个好女孩……你要珍惜啊,早点给我抱个孙子,我就知足了。”冯忆梅闻言露出一丝欣慰。
沈瑞怕再勾起母亲伤心,让心脏负担更重。
只能压抑着一腔思念,捡开心的事说。
母子俩聊了一会,护士便进来制止,让冯忆梅休息。
看了下时间,才下午三点。
沈瑞哄着母亲入睡后,跟护士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直奔舒州最大的飞霞古玩城。
在古玩市场捡漏,是他现在能想到最适合自己也是最快捷的唯一办法。
但愿这时市场还有蒙尘明珠,能解决他眼下的危机。
怀着揣揣之心,半小时后沈瑞踏进市场大门。
一圈逛下来,心凉了半截。
琳琅满目的商品,竟没一件能入他眼的,假货赝品占了9成9,剩下的要么价值低微,要么叫价惊天。
只能放弃低端摊位,走进旁边装修豪华的店里,一家家看着。
两小时下来,依然一无所获。
最后抱着不死心的态度,走进最大的一家名为“临海阁”的店。
“安小姐,这块由明朝大文士袁宏道亲手镌刻的歙砚,最适合安老爷子这种大家。”刚进门,便见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眼神深邃如鹰的中年男子,递出一副砚台。
接砚台的,是个身高貌美的年轻女人,黑发如瀑。
五官精致无瑕,浑身上透着一股贵气。
尤其那双蕴星纳月的灵动双眼,说不出的迷人。
衣着妆容,都不夸张。
但手上戴的那枚江诗丹顿OVERSEAS纵横四海女表,就是200万起步。
不少人正围在女人身边,目光火热,啧啧称赞。
“钟总,我代爷爷谢谢你割让心头好,开个价吧。”女人声音温柔知性,让人如沐春风。
“该是我谢谢安老一直照顾我生意才对,这个砚台我五百九十五万拍回来的,作个整六百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