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所以让你混入符水熬煮成汤,我再割开皮肤进行浸泡,才能有效的驱除。”
过了十分钟左右,手臂上的黑色开始渐渐退去,流出的血水也增多起来。
“嘶!”陈鑫倒吸一口气:“本来失去知觉还没什么,现在倒是疼的我直咬牙。”
“来,看着办。”聂圣却是拿出手机拍起照来:“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我要帮你把表情记录下来,需要闪光灯吗?”
之后几天都在平静中度过,陈鑫以伤者的名义躺在床上修养,对外也闭门谢客。倒是聂圣负责起道观的日常运作,还要照顾陈鑫的生活起居。
“你说我是不是也有当道士的潜质,这几天顶替你的位置做的有模有样。”
“你只要不怕被你那强势的老爹打断腿,我没意见。他可还指望着你早日成家立业。当初弃商从文,他老人家不是还扬言以后的遗产没你份吗?”陈鑫也只见过程父几次,对那严肃的面孔印象深刻。
“他也就发点脾气,都什么年代了还能和我断绝关系不成?就算他不管,我哥也会接济我的。我实在不适合当个资本家。”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你是不担心,但有多少人坐着杀头的卖卖只为多赚点软妹币。”
陈鑫活动了下左手臂,这几天恢复不错,从外表看不出异样,只是运动起来还有些不灵活:“那你就留下来跟我混吧,下次遇到邪师就换你上。伤你的手臂。”
“那还是算了,我更愿意当个老师。对了,今天这片区域电力维修,要停电半天。这大热天的我可受不了,我们去旅馆住一晚吧,费用我出。”
有人包吃住,陈鑫当然不会反对。
晚上天气好,没有云朵飘动,漫天星光。
“距离车祸事件已经许多天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好在那个罪犯已经绳之以法,相信不久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陈鑫独自在房间看着窗外的月光自言道:“可是暗地里的那个邪师,虽然交手两次,我却还没能掌握任何可靠的消息,真是惭愧。”
感到些许困倦,便准备上床休息。聂圣则在隔壁的单人房,说是不想被人怀疑有基情。
夜间,,陈鑫感到后背有些发凉,睡意朦胧中伸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