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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打断时双手叉腰,一只手里还拿着手机,皱着眉头摩娑了一眼武谊。
其实武谊是想说她才没那么傻自杀不成去自残呢,本来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好几块大疤黧,她还会傻到再伤害自己的肌肤吗?况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武谊悻悻的,因为碰了一鼻子灰,回到床前,她目光聚焦在她旁边床上的小姑娘身上。
昨天,武谊临床的那个白发大肚腩转出重点,因为在晚上,从轻病房转来一名用大厅铁栏杆焊接点自残的女孩。当时正值寒老师值班,那女孩哭得死去活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喉咙早已沙嗄得无法发声了,寒老师握着她受了点轻伤的手臂给她上药,发自内心地喟叹:“长的多漂亮啊,干嘛轻生呢?人家钢琴弹得好极了!”她冲旁边的护士夸赞道。
待她躺到武谊旁边时,武谊见她一副十七、八的样子,有点微偏的瓜子脸,地包天,皮肤黑黄黑黄的,看起来像个破旧的百年蜡像,还染了一头极不相称的褪了色的黄发,也是黑中渗黄,黄中泛黑的。武谊猜寒老师说话当时也是充满了无限善意的用心良苦啊。
这女孩名叫晏子。
但她与武谊上学课文里学的那个“晏子”可是大相径庭。她性情如驽骀般乖剌,缺少家教,说话放诞无礼,不管对多大年纪的人讲话都是直呼其名,还时常话中带刺儿。刺痛病人、家属无关紧要,刺中护士、大夫可就得罪了人。她来了不一会儿就走到“电休克女孩”的床前,双手叉腰,突兀地问:“诶,你有什么好吃的嚜?”
“那你有什么好吃的给我?”那女孩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她,一副母鸡护窝的神态,双手捂住柜门,一脚蹬在床上,一脚趿着拖鞋,凶巴巴地一句一顿地反问她。
“嘁,不愿意给我就说不给呗,我最讨厌的就是小气鬼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她非要嘴不啷叽地搠她一句。
武谊看这女孩躺在床上正豪饮大嚼不知从什么地方要来的吃的,眼睛觑了武谊一圈儿便像没看见她似的,又望向别处。
“小姑娘,你多大了?”武谊捺着性子好奇地问她一句。
她像没有听见一般,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