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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出门不得骑马,最多只能在城内转悠,为防我俩在街上也遇到什么不测或自己惹事,就算在城内游玩还得派两个跟班。这个只针对我和定璟的规定虽然让我们极其不满,但我们却无力反驳,转念想想毕竟还是为我们好,也只得作罢。
一天晌午后爷爷授完学业,定璟拉住本想去习武的我说:“定晟,你每天都待在后院不觉得烦闷么?偌大的襄阳城每天都有些新奇的事物,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难不成你都能视而不见?”
我心想也是,虽不能每天都去街上观看那些奇景,偶尔去去又有何妨,便和他一同出门上街。
那天定璟的小跟班蒋义清被他巧妙的打发了,一直跟随我的家仆杨雄,却因为得到父亲的严令,只要我出门,就不得离开我半步,任我和定璟如何劝说,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仆铁了心跟着。我们无法,也只好随他去当尾巴。
襄阳城内热闹非凡,大街上满是卖货郎的吆喝声。
我和定璟一路沿着街道看这街景,慢慢走到襄阳城北门的渡口边。这里停泊着南来北往的众多船只,是这一带重要的交通枢纽,很多商贩都在这里设点售卖贩来的货物,这一处就比城内更繁华喧闹,城内的人们纷纷前来选购被商贩从各地运来的稀罕商品。从这里还可以看见对岸的樊城。
由于城门官兵的阻扰,很大一部分流民也滞留在襄阳城墙外一片不太宽的河岸边,使得这里更显得人潮汹涌。
流民在这里搭建了很多临时木房,形成很长一条自然街道。然而更多的人没有能力建木房,只得在河边大树下铺了块破布,当成夜晚住宿之地。
除了襄阳城内的大户人家定时在这里施舍稀粥,流民的谋生技巧便是耍艺卖唱。我记得我们家也在此地设有善棚,每天都由耿志领着家仆在这里施粥,只是我从没来过。
定璟身着墨绿的缎锦外袍,黑色的束腰带上系着精美的温玉,再加上他面色白净,温文尔雅,站行有度,使得他在这些粗布麻衣的人群中显得很醒目。就连跟在定璟身边的我,看上去也和杨雄一样,十足像是他的家仆。
我们边行边聊,不时驻足观看耍艺人努力而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