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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想不到十来年不见,你还是这般花容月貌,人都说岁月催人老,可这十年在姐姐身上,竟走得如此悄悄,当真没留下一丝痕迹呀!”沈褴衫虽是妒火未消,但这几句却是发自肺腑的心仪。
伦羽真听她这么称赞自己,也不管气话还是奉承话,但总是实话,心里一乐,便没有了刚才的泼妇形象,莞尔一笑,细细地朝沈褴衫看去,只见她眼眸如月,身姿亭亭,虽是一脸泥灰,却掩不住她那玉容冰肌,不禁失声道:“当真是倾国倾城的西域天山女啊!”
沈褴衫知道伦羽真不会拿她的衣着打扮开玩笑,而是发自内心的话语,轻轻一笑,右手撩了一下散在脸旁的几丝长发,转眼朝天若看去:“好生俊秀的少年郎,姐姐真是好福气,相夫如此,生儿如此,此生何憾!”
伦语真听她字字都是心仪,句句饱含着歆羡,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虽说是女人之间为了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云北贤如此英雄的男人会彼此争风吃醋,但此刻伦羽真见沈褴衫对自己的丈夫依旧念念不忘,却没了半分妒忌,反而觉得她说话的语气竟是如此可怜,如此无奈,犹豫了片刻,说道:“妹妹既然如此看好天若,认个干儿子如何?”
天若早听伦羽真提起过沈褴衫与自家关系,当然,母亲的话语中,多半是自己比对方如何优秀如何美的争风吃醋之语,今见她一身丐装却没有一丝丐气,举止之间气质如兰,她和母亲的谈话更让她猜得八九分此人便是沈褴衫,见母亲开口要上自已认她干妈,心里虽不反对,但事出突然,还是不由地一愣,往她身上扫了一眼。
沈褴衫早已把天若的举动尽收在自己的余光中,收了吧,这孩儿却是自己最爱的人与别的女人的孩子,不收吧,看这孩眉清目秀,玉树临风,举止得体,功夫了得,当真有说不出的喜欢,她此刻正努力把持着自己醋意别胡乱发作,现在一想起这孩便想认个义子,一想起他的父母心里便又酸酸的,转眼看看伦羽真,她正用期待地眼神看着自己,一时间不知所措,便说道:“好姐姐,小妹竟忘了大家还站在这里,有什么话不能到屋里说,你看快正午了,我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