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写东西,谢成阴怎么做得出来的?
篮子吓了一大跳,忙去抓她的手:“小姐,好端端的干嘛打自己?”
“没事,我该打。”裴谢堂握住她的手,真诚地开口:“篮子,从前真是委屈你了,多谢你。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我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抄《女戒》。”
“奴婢只要小姐安好,就比什么都重要。”一番话说得篮子眼泪汪汪。
这许多年来,小姐还从来没跟她说个一个谢字,更别提感念她的委屈。现在的小姐,真的变得越来越好了呢!
裴谢堂一看见篮子的眼泪,脑袋就疼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又哭又笑,小狗撒尿!篮子,你羞不羞!”
“小姐又笑话我。”篮子羞得连都红了。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裴谢堂,嘴角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大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小姐这次醒来后,人都比从前变得开朗了。
还有,以前小姐为了引起温少爷的注意,整日里总是浓妆艳抹,将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但现在小姐不涂脂抹粉,反而显得清新了好多。烛光下,小姐肤如凝脂,真是格外好看,这模样要是让温少爷见到了,说不定温少爷会回心转意……
裴谢堂跪了一会儿,只觉得地板硌得膝盖疼,谢成阴这身肉不比她那一身钢筋铁骨,她渐渐有些忍不了。
四下无人,裴谢堂将衣服摊开在地上,从跪着变成了在地上坐着。
拖着下巴看着篮子认认真真的抄写,目光落在她手边的药碗上,裴谢堂便问道:“你去找祁蒙怎的去了那么久?”
“祁医女被夫人叫过去了,奴婢等了一小会儿。”篮子回头,目光沉静:“不过,小姐猜得不错,那药祁医女看过之后,就说药被人动了,不是她开的那一副,里面多了两位药,钩吻和锁喉,要是服用多了,小姐还会变成跟从前一样。奴婢在祁医女那里重新拿了药,这才熬了药给小姐送过来。小姐,你说,这药是徐管家送来的,会不会……”
“除了他还有谁?”裴谢堂冷笑。
这谢家的管家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谋害小姐!
篮子一路过来都在想这事儿,得了裴谢堂的肯定,忍不住恨恨地道:“这个老不死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