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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要时刻的绷紧神经,倒是央然,似乎不关她的事一样,一路上照样还是不断出现让段自华哭笑不得的话语。
“喂,你家乡不会再地府吧?怎么还没到,还要走这种地方?!”
——你家才在地府。
“你怎么不说话呀?不会是沙尘把你的嘴塞满了吧?我就说要你多穿点!!”
——……你包的这么严实倒是不怕沙吹到嘴里!
“我们为什么要下马走呀?!”
——你以为就你累呀?!
“不走了不走了,打死也不走了!”
——再不走我就真打死你!!!
“你怕马累死,那你背我吧!”
——我又不是马!
“喂,你就不能多带点水,渴死我了!!”
——你天天话这么多,不渴才怪?!
“咦?前面好像有人!”
——又来了!
“好像不是!”
「6」
风沙意外地停了下来,但是天空仍就是令人压抑昏黄的颜色,迫近地平线的太阳正在努力地把最后一点橘红色的光芒泼洒在这茫茫荒漠上。
段自华又一次重复地擦拭着剑,他以前到没有这么频繁的擦剑,他讨厌剑上沾上血液,而且他基本上也不怎么用剑,曾经唯一一次的擦拭,也是五年前了!!
他看着已经摘下头上的布,此刻努着嘴的央然,然后又扫了一眼旁边的一位和央然年纪相仿的面容上还残留着泪痕,恐惧,痛苦等诸多复杂神情的女子,以及旁边倒下的面目狰狞的已经倒下的沾上了血液的沙狐。
刚刚央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就过去看了看,一头凶狠的还未完全化成人形的留着耳朵的沙狐精正要杀一名女子。
结果,毫无意外,正义感极强的央然一刻都忍不住了,立即……把段自华推了过去,结果段自华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豹子精立即把目标临时转向了他,结果可想而知……
“没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央然自豪地笑着对着那名道谢的女子说。
——喂喂,拜托,这家伙是我弄死的吧?!
“不过你一个女子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呀?!”段自华问道。
「7」
据那名女子说,她其实也是一只妖精,一只鼠,天敌是沙狐的鼠!
可是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