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看来老师今天心情不好，老是皱着眉，大概是这班的孩子捣蛋，又被校领导批评了。
“老师好——”
孩子们问好的声音也没有底气，显得拖拖拉拉的。漂亮的女老师显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竟然没有回礼。示意孩子们坐下，自己弯腰去打开多媒体了。
下面是一片叽叽咕咕的讲话声，有的人用书挡着着嘴巴。即使不挡住嘴巴，你也分不清谁在讲话。也许今天老师运气不好，多媒体也和她作对，开了好多次，还是没有打开。下面的声音更大了，现在我们可以听到孩子们交流的内容了：
“张老师今天肯定被校长凶了。”
“我看是和男朋友分手了。”
“是大姨妈来了吧。”
“小声点，老师听见不揍你才怪！”
第四排靠最北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男一女，都眉清目秀的。男的是陆能，女的是褚秀秀。他们两个并没有讲话。陆能正埋头看小说。褚秀秀正用圆珠笔描画着陆能手臂上的胎记。褚秀秀把胎记的边缘描完了，突然惊呼起来：
“呀！是一个葫芦！”
教室里突然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褚秀秀和陆能！
褚秀秀知道自己闯祸了，低下了头。
啪、啪、啪！
褚秀秀的头上被扇了三巴掌，梳理整齐光亮的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白净的脸颊。下面的情况更不可收拾了！
“你凭什么打人！”陆能吼了起来。陆能知道褚秀秀经常被后妈虐待，看到她在学校里又被老师打了，实在忍无可忍。
“不想学给我滚出去！”
陆能收拾书包，走出教室。不一会，褚秀秀也跟了出来，仍然披散着头发。如果传达室里有人值班，情节就发展不下去了。偏巧值班人员小解去了。
他们出了校园，不知走向何处。来来往往的车辆从身边经过。一辆客车经过，司机以为他们两在等车，就停了下来。
“到华山南麓，抓紧上车！”
陆能拉了褚秀秀一下：“就到山上去玩一天再说！”
这一玩不要紧，却是一万年后才回来！
过了南天门，褚秀秀打破了沉默：
“听说天上也有南天门，要是能到哪儿该多好啊。”
“听奶奶说，每年除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