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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进入屋内并未闻到乌头气味,然,只有沐浴……”
我抖动了下睫毛,收回目光。
如若不是他常年通晓医理,如若量大,如若我皮肤不那么敏感…
乌头粉和川贝一同侵入体内,量多便会导致呼吸瘫痪,心脏麻痹,体温急剧下降,最后导致…死亡。
太医开了药方留在桌上,安夏拿出一锭银子打赏了太医,便说她去煎药给我服,刚走出暖阁。
我忍不住大吼“你站住!”
安夏身上颤抖了下,即可站住了脚步,转回身来,抖动着双手,朝我跪下“小主真的认为是奴婢所为么?”
我直愣愣的望着她,不眨眼,不说话,只是流泪。
她咽了口唾液,泪也流了下来‘嘭’的一声朝我叩头“不是奴婢所为,真的不是。”
“那个木桶,那个盛热水的木桶…”
她起身连滚带爬的去了内阁把那木桶拿了过来,放在我的脚下。
我拾起那木桶,在桶底瞧了瞧,指尖探进去摸了摸,果然…
“舒合小主可有碰过这木桶?”我接着又快速说道“你只摇头或点头就好。”
我就这样一直,直愣愣的望着她,她毫不犹豫的点了头,我的心那时便不知跳动的声音了。
我知道是她,只是我不想承认,直到现在我都无力去承认什么。
“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呆着。”我阖上眼。
安夏跪行几步“小主,真的不是奴婢所为,如若是奴婢所为,今日奴婢闭上眼明日便醒不来,奴婢愿以全家性命发誓,虽然奴婢全家性命比不得小主一人…”她一手并指放在耳侧发誓。
“好了,别说了”我制止她,是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下去吧。”
安夏带上门,我的心才‘咚’的跳了一声,泪蜿蜒在我的脸颊上,我该怎么办…
“贤合小主,我可否进来?”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知是谁。
我理了理发丝“请进吧。”
竟然是她?
“沁澜?”我微笑的望着她“你怎么来了?”
“贤合姐姐,沁澜总觉得你很不舒服就过来看看……”
我依旧笑着道“不碍的。”一个陌生的女孩,又是一个通晓医理的女孩,我该对她说什么?
她不说其他便伸手搭上我的脉,